“啊——”
帝晚歌惊恐地大叫,挥舞着双手直直往下掉。
“喂,老头子,你怎么把好不容易抓来的人类就怎么扔下去了?那桃果怎么办呢?”酉姬十分不赞同地看着一旁的午阳,伸手往腰间摸了摸绳子,还没动手就被午阳一手抓住:“你以为我会这般没脑子嘛?”
“这么说,你早有准备了?”酉姬眼睛一亮,问:“那小女孩是没事了?”
午阳冷哼一声:“最糟糕不就是掉到冰池里洗洗身子,你担心个毛线,况且往年里摔死的人多的事,也没见你这般担忧过。”
“我就是觉得这女孩儿很亲切,特别像一个人,所以多问了几句。”酉姬拍了拍午阳的肩膀,问:“唉老头子,你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嘛?感觉十分熟悉呢。”
午阳思索一番,微微皱眉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你这一说我倒真觉得她挺像一个人的,只是……”
他拍了拍脑子,奇怪道:“只是为何我想不起来是谁了呢?”
“我也是啊!”酉姬也拍了拍脑袋,一脸困惑。
正当两猴困惑不解时,来到山崖的上野勾了勾薄冷的嘴角,看着两猴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戮,只是一瞬便迅速往山崖底下掠去。
“噗通——”一声巨响,帝晚歌的身子重重落在冰池中,溅起一滩水花,她呛了几口水,没等游上去呼吸口新鲜空气,整个人便因蚀骨的寒气,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眸。
远处似乎传来一阵轻盈婉转的歌声,那歌声清脆而带着淡淡的忧伤:“花似花莫非花,雾似雾烟云绕,灼灼十里不如你,飞花非雾情丝理。剪残烛,染青衣,纸扇画蝶怜朱颜,步步如莲踏雪痕。吾与汝,泪相逢,清歌残卷,不若一纸桃花隐隐入云间……”
听着这歌,在池中沉沉浮浮的帝晚歌,眉间一道红光闪现,而后又消失不见……
“女奴,醒醒……”不知道过了多久,帝晚歌仿佛听见那一声冷冰的呼唤,无力地挣扎眼皮,又沉沉昏去。
上野抱着脸色苍白的帝晚歌,抿了抿嘴唇,眼底狂躁的嗜血因子蠢蠢欲动,但最终还是飞身带她上岸。
是夜,凉风习习,崖底一团火光闪耀。上野抱着帝晚歌坐在火堆旁边,满眼困惑地盯着帝晚歌,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心底道:“原来女子的肌肤便是这样的,如玉羊脂,摸上去光滑细嫩,只是这般容貌也稍差了点。”
刚说完,原本脑袋沉沉的帝晚歌唔了声,缓缓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人,瞬间呆住。
入眼的是男人清冷刚毅的侧脸,如刀削斧刻般的完美曲线,一双狭长而微卷的睫毛一张一合宛若蝶翼,配上妖冶的眼线便犹如妖精,带着惑人的妖冶神色。
而挺拔的鹰鼻下则是好似蔷薇花般粉嫩的花唇,浅色唇色泛着一丝水光,那阑珊的火光照耀在男人俊逸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迷醉气质,无端的引诱人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