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尚家二公子认祖归宗没两天,郑府一个庶女爱慕其人,结果被那二公子一把从尚府丢了出去。
尚府的人没有一个出面阻拦,甚至还配合地关上了尚府的大门。
自此,尚府就没再参与过郑府人在场的什么活动。
于是渐渐的,人们也看清楚了,这就是要撕破脸的节奏啊。
于是想和尚家两位公子攀亲的人家都默默疏远了郑家。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以为无关紧要的一件事、一句话,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颠覆你辛辛苦苦培养起来关系。
尚云和尚庆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大概看表面都认为尚庆是哥哥。但是,时间太过久远了,无从追溯。
关于身世,其实尚庆并非一无所知。毕竟他始终冠着尚姓。还多亏了当年的奶妈。
尚云尚庆出生时,正值李启才举反旗。兵荒马乱,尚家儿郎也跟着李启返回安都,但是家眷是跟着流民一起走的。
尚夫人正值生产之时。但是那个时候太慌乱,自己昏昏沉沉的,和家丁以及稳婆都走散了,唯有怀中一个婴儿在。她几乎不记得当时是生了两个孩子。
当尚庆回来时,与之同时回来的还有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婆婆。尚夫人记得很清楚,那是当时一起流亡的一个农妇,在她怀孕时多有帮助。
此后再对尚庆的身份没了怀疑。
而尚云则是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有个弟弟的事实。
“二弟,不如我们去天香楼庆祝一番?”在尚云也入朝有了正经官职之后,如是说。
尚庆看他一眼,点点头,然后道:“我是哥哥。”
“……我才是。”
尚云是个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文质彬彬,却是看着比饱经风霜的尚庆更年少一点。但是尚云还是坚持称尚庆为弟弟。
尚庆每次也乐此不疲的纠正,然后两个人可以一路上都对这个问题纠缠很久。
李济和看着朝中年轻弟子终于逐渐占了半壁江山,心情好得很,揽住柳新的腰就开始不老实。
他的目的现在还没有达成。似乎两个人同床共枕时间久了,太熟悉,太规矩,想做点什么会显得怪怪的。
柳新按住李济和的手,脸上虽然还是羞红着,但是一点也不再惧怕忐忑,而是很自然的换了个坐姿,依偎在他怀里,却成功压住了他乱动的手。
“瑾郎,你说,南国风气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
“你看这些年,南国青年男女对于婚嫁之事似乎都随性得很。也会经常将污人名声当作理所当然。”
印象最深的事情还是年少时南柯被众人流言蜚语说道暗自垂泪。甚至有了出家的想法。
她长大后再想,南柯是柳府义女,情窦初开时的朦胧爱慕,谁没有过?只不过是因为她爱慕的对象是柳林,所以要遭受这些语言打击。
可是,也没有人告诉过她,即使没有血缘关系,这也是不适当的。她委屈向谁说呢?
所以,这些事情发生的根本还是因为风气不对。
“阿新说的,我竟是没有想到过。你想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