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声礼乐声吵吵嚷嚷的让赫螺很是烦躁,她将耳朵堵了起来。
肖尚百般不愿的在城外候着,肖尚心里只有惜惜,如今惜惜香消玉损,他心理很是难过,哪有心情娶这个野蛮国家的公主,但是父亲坚持让自己娶,说娶完后就不关他的事了,所以肖尚才不情不愿的来了。
“驸马爷前来迎亲了,有人大声喊到。可是轿中并无人回应。”
肖尚心里不乐意了,心想你摆什么架子,本王对你本来就没兴趣,更何况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要嫁给我,不是我肖尚死皮赖脸的要娶你!
给脸不要脸,肖尚催马回走,打算把赫螺丢在路上,让她难堪。
肖尚还没来得及踢马肚子,就被懂得查颜观色的家奴给拦了下来:“少爷,新娘子可能是害羞,所以才没回话,少爷您也别怪少奶奶了。”
赫螺旁边的侍女早就发现问题了,她发现轿子里的主子正捂着耳朵,她急了,上去将她的两手拉开,赫螺正纳闷,听到奴才们后面那些话,她明白了,看来新郎官并不愿意娶自己。
赫螺对肖尚根本很不宵,心想本公主嫁给你,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别以为你就是香饽饽。
肖尚带着赫螺很快回了宫,这一路上碰到到喜的,肖尚理都不想理。
该拜堂了,肖尚跟神游似的,整个过程无精打彩,漫不经心。肖予给儿子多次示意都无效,还好新娘子蒙着盖头看不到这一切。
终于将新娘送入洞房,肖尚不用再装了,他被自己的那帮朋友拉过去喝酒,这一喝可就停不下来,整个晚上肖尚都在买醉,他心里不舒服,偏偏爹这个时候还逼自己娶一个不爱的人,越想越不是滋味,任何一个人只要是敬酒,肖尚都是照单全收。
午夜时分,酒席散了,肖尚也喝的不省人事,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抬回了新娘房。赫螺捂着鼻子摆了摆手,赶忙唤下人替肖尚洗漱。
终于下人都散了,赫螺确信肖尚睡的跟死猪一样,她拿出一套夜行衣换上。
赫螺打开门,四下观察了一遍,确信没人后,她偷偷的溜出内院来到外院,想不到这丞相府还挺大。赫螺不明白,肖尚如今贵为皇子,为何还要留守在丞相府。
其实这个赫螺就不懂了,首先肖予并不想这么早把位传给儿子,所以他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也暂时留了一手。
反过来肖尚对父亲撰位根本不赞成,他觉得父亲权倾朝野,没必要这么做,而且肖婉本来就是自己的亲姑姑,他不明白父亲在想什么,所以也不愿意搬进皇宫。同时,肖尚不想把这个皇子妃的名分给赫螺,赫螺顶多只能算嫁给了一个达官贵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赫螺算计着肖予,却不知道肖予早就算计了她。人的错误就在于高估了自己,却低估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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