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秦无笛把擂台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对君若菲说了,包括萧宗奇为他这个老大“服其劳”也没隐瞒。
事情办妥,虽然不是秦无笛亲自出手,君若菲也没多说什么。
……
时间就是一口填不满的无底洞,转眼三天又过去了。
平日里秦无笛总是喜欢出去转转,有时是独自一人,有时君若菲也会伴他左右。至于萧宗奇两主仆,不管是秦无笛单独一人出去还是两人出去,他们都像事先知道秦无笛行踪一般早早地候在前路。
从他们口中,秦无笛得知,自从那日萧宗奇假败后,君少邪就没有再露面,只是那擂台却一直未见拆卸。
关于萧宗奇假败一事,事后秦无笛就像忘了一般没再提起。为此,萧宗奇暗地里不知感谢了多少次上苍。如果不是这样,他还真不知道找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
林林总总地说来,经过前几日的风潮涌动,生活再次趋于平静。
这一日,仍旧是感受着飒爽秋日特有的气息,秦无笛吃过早点,刚想出门。宅院伺候的丫头突然走了进来。
“公子,外面有人求见!”
这么一大早,谁来了?萧宗奇主仆二人肯定不是!秦无笛正在犹豫间,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人走了进来。
时至今日,无笛历也到了三月五日,算上上京城里呆的那三个月,娄兰城呆的两个月,秦无笛来到苍茫大陆也快九个月了,尊卑意识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
刚想斥责来人的卤莽和不懂规矩,秦无笛抬眼一望。
这不是那个谁?
张小花嘛
张小花原本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公子哥没什么动静,他也抬起了头。
那日在必胜客茶庄,两人见面时,秦无笛曾用玲珑变幻化过相貌,所以张小花没有认出秦无笛。
可秦无笛却不然。
必胜客茶庄一行,秦无笛心里始终有点疙瘩。那疙瘩即是,人家张小花颇费功夫地帮了他的忙,而秦无笛到头来却没有和茶庄合作。
言语中带着只有秦无笛自己才能懂得的歉意。
“有什么事吗?”
张小花看着眼前的公子哥,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苦苦搜索回忆却又毫无所得。
“公子哥,是这么回事,我们拳场主事让我来通传一声,老板明天有空见您!”
倘若注意聆听张小花说话,秦无笛就会发现张小花也不是个传统的主。
什么叫公子哥?
秦无笛的耳朵里只听见了一个词―“我们”!
“天啊,这家伙因为那回事被茶庄开除了?”
心里想着,嘴上秦无笛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小哥,你不是一直在必胜客当差吗?”
张小花脑子一蒙。
“哎,说来话长,到茶庄工作差不多一个星期一笔单子没接到,我那心拨凉拨凉的,公子哥,你说我那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么?”
扑,秦无笛差点喷了一口唾沫。这是什么类型的说法?
“其实话说回来,本来是即将要做成一单的,可是那富家公子不知为何没有跟茶庄达成合作意向。没达成意向还没什么,第二日还害我被人训了一顿。说来啊―我口干了!”也不管有没人喝过,张小花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汗!
又一猛人!
秦无笛耐心地听着张小花的苦水,而张小花则是不停地喝茶。
喝了一杯又一杯―这茶自然是伺候丫头倒的。因为她看着张小花旁若无人地先是站着说,然后竟还坐到桌旁开始长篇大论―什么推销技巧啊,什么未来宏愿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
秦无笛习惯性地又忽略了太多内容。他只听到一句,“茶庄高层好象换人了,貌似还是个女的,听人家说那女的很凶!”
毫无疑问,张小花“让贤”了!
“好了,公子哥,我走了。记得明天赴约!哦,对了,问你个事,为什么一大早我就听见乌鸦在叫?”
张小花一直到离开心里一直揣着对秦无笛那种熟络感,很奇怪的感觉!
“刚才那谁啊?好象说了很多话啊!”从内厅里走出的君若菲委婉地问了句。
秦无笛陷入了张小花离开前说的那句话,一时没回过神。
“那人是谁?”
对啊,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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