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去云南的同学似乎很多,有的说去避暑,还有人说去寻觅大自然,不过所有去的人都会提到蛊毒。似乎它也成了云南的一道风景了。
以前曾经遇到过一些云南的同学,问起蛊的事情,他们谈的很少,据说蛊在当地也是一种机会禁忌,懂的人也非常少。
相比之下倒是千金方等书籍对蛊谈到的比较多,孙思邈先生居然长篇大论的写了一整章治蛊的方子,或许在他那个年代,蛊和中医曾经有过一段碰撞的时期吧?
二姥爷手上的银针正扎着三个绿豆大小的黑点,之所以用黑点形容它们,是因为这三个东西还在不断地缩小,就像一种挥发的极快的东西一样。
等我走到二姥爷身边时,这三个东西已经彻底没了,所以完全没看清这三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样的。在这个过程中,二姥爷一直没有作任何动作,直到这三个东西彻底消失,他才舒了口气,对我道:“好了,没事了。”
我被二姥爷这句“没事了”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如果他说的是武原没事了,可是武原明明还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着。
如果他说的是那三个东西消失后就没事了,这就让我更加不解了,这三个东西既然是病因,不应该保存起来观察的么?
我站在原地正准备再想想这事的诡异之处,却听二姥爷道:“你现在闭上眼睛,我叫你睁开时,你再睁开。”
二姥爷这次开口,我才发觉,他的声音低沉了很多,显得非常疲惫,虽然我心里有很多也会,也不知道二姥爷的用意,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大概一分钟后,我突然听到窗子被拉开的声音,武原的主卧和阳台之间用一道推拉门隔着,平时打开一扇阳台的窗子,便能很好的换气了。
这次二姥爷打开的是所有窗子,所以整个房间内的空气瞬间被搅动了,那股怪味也很快被冲淡了。我顿时觉得从头部到全身各处都轻松了很多,好像被拿掉了枷锁一般。
这时姥爷才说道:“你现在睁眼看看你的同学。”
我再睁开眼睛时,感觉整个主卧都亮了很多,不过武原依旧是昏迷的,唯一变化了的是,他胳膊上的人面疮变成了三个馒头大小的肿块,每个肿块上都有几个孔洞。
还有几个孔洞在流着脓血。肿块表面的皮肤都脱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颜色淡白的薄皮。以及一些不能称之为肉的物质。
面对这个情况,我完全愣住了,惊愕的看了看武原,又看了看二姥爷,我并不是被这几个肿块吓到了,很多皮肤病都比这种肿块可怕的多。
我只是奇怪,我闭眼前还在的人面疮,怎么会在我闭眼之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的土崩瓦解了。而且那些牙齿,眼睛,怎么会变成这些东西?
二姥爷的冷静反应和我的惊愕形成了鲜明对比,相比之下,他更像早知道人面疮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者说,他之前的假设完全成立了。
首发.ZhuiSh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