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秦歌碰了碰鼻子,尴尬地笑了笑:“好像是有一丢丢晚了……”
“不过啊,因为我知道大哥你很靠得住,所以才这么没上心的啊。”
夜铯:“……敢情你还知道自己很不上心。”
秦歌连忙扯起笑容,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嘛,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光顾着辰酥译的身体了啊。”
夜铯淡淡道:“行了,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但是话说回来,林铭这小子嘴硬得很,到现在还在我那儿待着。”
秦歌傻眼了:“到现在他还忍得住?”
夜铯点头。
忽然,秦歌笑了:“这更说明,他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换句话说,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是贩毒团伙那边的人。
夜铯深有同感,说着:“正常人的心里防线早就崩溃瓦解了。”
秦歌点着头,下一秒十分感兴趣地问道:“大哥,你是怎么招待他的啊?招待他这么久,他就没说你们限制他的自由他要告你们之类的话吗?”
夜铯镇定自若道:“告我?就凭他?”
“他在我们餐厅吃饭,交不出费用,我们不让他走,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况且,他在‘星月’里头,我们还是按照顾客至上的态度来招待他。”
看着夜铯一副“我何时缺他吃的”,还十分正义凛然的模样,不禁嘴角直抽搐。
大哥啊,墙不都扶就服你。
秦歌咽了咽口水,说:“这样吧,让他联系人来交费用,交得出来就让他走了呗。”
夜铯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秦歌都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了。
秦歌忍不住问着:“大哥,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呢?怪瘆人的。”
夜铯双手抱胸,淡淡道:“没事,就是想知道你脑袋瓜里又在装什么坏主意了?”
秦歌一听,神秘兮兮地笑着:“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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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他们那一群人,已经快接近傍晚了。
要不是家里还有小孩,他们估计得吃过晚饭才会走人的啊。
秦歌惦念着辰酥译大病初愈,就又订了“星月”的外卖,舍不得他晚上就辛苦地下厨呀。
辰酥译瞧着她“贤良淑德”的样子,简直和中午那副“无情无义”的面孔有着天壤之别。他不甚唏嘘了一番。
秦歌不解地看着他:“你唉声叹气什么呀?”
辰酥译不答反问:“你说呢?”
秦歌抿唇想了想,好像是中午那会儿有点忽略到他了。要不要这么“记仇”?这是准备来个秋后算账吗?
她连忙讨好地笑着,赶紧换了个话题:“对了,我有件事没来得及说,那个林铭我找到了,他现在在‘星月’里……”
秦歌把张欢宜帮她找出林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辰酥译说了。
听着,辰酥译脸色黑到不行。
秦歌一脸懵,这是怎么了?嫌她事情办得不好?
许久,辰酥译沉声道:“秦歌,你未经我允许就去做那么冒险的事情,你胆子够大啊!”
这下秦歌总算知道某人不对劲的原因了,她心里顿时涌过一阵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