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酥译和秦歌俩人修整完，就开始上班了。

秦歌进到公司，就叫了可儿进办公室。

可儿忙问着：“秦总，您有什么事吩咐？”

秦歌把手中提着的小袋子交到她的手里：“送你的礼物。”

“礼物？”可儿惊喜地接了过去，“谢谢秦总。”

“嗯，是在y市买的。”秦歌笑，“本来只是伴手礼，现在成了祝福你脱单的礼物。”

可儿脸蛋一红：“那个……秦总，您都知道了？”

“对啊。”秦歌说，“你男朋友脸上的喜悦太明显，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可儿尴尬地笑着：“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走了几步，可儿就退了回来，又说了句：“谢谢您的礼物。”

秦歌笑了笑，开始收心，埋头干活喽。

……

“染曲”，开完会的辰酥译，和江晟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辰酥译坐到办公椅上，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听江晟汇报。

“老大，我们盯着那个唐傲，他好像知道有人跟踪他，最近的行踪很稳定，两点一线的生活，往返于家和工作的地方。也没和兰如芝碰面。”

“通话记录呢？”辰酥译把视线从文件中移到江晟身上，沉稳地问着，“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江晟皱了皱眉，再细细地回想一遍：“没有异常的地方，至于特别的地方嘛……”

“有！我想起来了！”顿了顿，他又说着，“他每天晚上9点都会和人通电话，虽然每次号码都不一样。”

辰酥译沉思片刻，问：“每晚9点，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差吗？”

“没错。”江晟很肯定地应着，“因为每次通电话的号码都不一样，我就没太在意。要不是您问了，我都不觉得这个很特别。”

辰酥译面色忽然沉重。

见状，江晟不禁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老大，您想到什么了……”

辰酥译缓了口气，直视着江晟：“我问你，这么有时间观念的人会是什么出身？”

江晟张口就应着：“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军人出身，毕竟经历过。”那种分秒必争的日子，那种说了几分几秒就是几分几秒的日子。

说着，他自己否认了：“不过，我查过唐傲的身份，如果他真的从过军，没道理查不出。”

辰酥译眉头紧锁：“他不会是军人，也不会是和我们作对的那只领头羊。”

“为什么？”江晟忙问着。

“如果他是军人，凭我们的能力，一定会查得出来。还有，他每天晚上雷打不动地准时和人通话，说明他必须要这么做，或者说，他是借此来收集一天的情报和向上级汇报情况。作为一个领袖，这种事情不会亲自做的。”

“以我推测，他担任的就是丞相的身份。”

江晟消化了好一会儿这个信息，才开口说着：“那——那老大，我们现在要怎么做？要不要直接端了他？”

辰酥译哂了他一眼：“江湖气息那么重，亏你还曾经是一个军人……”

忽然，声音戛然而止，辰酥译似是想到什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