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拉夫还处在目定口呆的状态里,从刚才的情景分析他奉若神明的风十有八九是被这个该死的家伙抓走了。
只是他不明白这个该死的山外人是怎么抓住风的?
“王子!他走过来了。”狼冲在狼拉夫背后捅了他一下。
狼拉夫醒悟过来,见萧禹正背着手不紧不慢地向他们走了过来。
“开枪,给我把他打成筛子!我就不信他也刀枪不入!”狼拉夫恶狠狠地喊道。
狼拉夫的喊声未落,乒乒乓乓的枪声就响了起来,枪弹像风雨一样席卷过来。
萧禹的身体陡然消失,眨眼间已鬼魅般出现另一个地方,他一连闪了两闪,就出现在狼拉夫的面前。
狼拉夫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到了他面前的萧禹。
他不明白,这个山外人是没有修为的,为什么几天不见就身手不凡了?连风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快拦住他!”狼拉夫虽然吃惊但心里还不糊涂,发一声喊后转身就跑。
狼族那些战士一见他们的王子有了危险挥舞着刀枪潮水般涌了上来。
“通神第一式,憾山!”萧禹右手握拳对着前方一拳轰出。
“轰!”一声,宛如平地一声惊雷,随着萧禹右拳的挥出,他的前方蓦然出现了一个比篮球还大的拳印。
拳印虽然稍显模糊,但上面蕴含的气势惊天,仿佛推土机般滚滚向前,所过之处哀鸿遍野。
那些迎面冲上来的狼族战士与这个拳印在一条直线上的就像挡车的螳臂一样被拳印一扫而空,有的被拳印崩出了天桥,直落下几十丈深的桥下,有的则直接在拳印下血肉横飞。
这一拳打出的直线距离超过了十米,竟然在潮水般冲上来的狼族战士中间生生打出了一个长度超过十米,宽度近两米的胡同。
“凝气为印!”大长老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
作为一个入微境的武道高手,姬勇虽然也能化气为掌杀伤对手,但是他能打出的只是一缕掌风,根本凝不成掌印而伤敌距离亦不过三米。
而萧禹这一拳所展示出来的内容让姬勇都面有惊色,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凝出拳印掌印指印。
这小子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先天高手?
他哪里知道萧禹的境界和尘世武道的境界有天壤之别,萧禹的一个境界足以横跨武道的三个大境。
那些红着眼睛冲锋的狼族战士目定口呆,魂飞魄散。
这一拳造成的杀伤数量让他们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缺氧,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一拳打出一个斗大的拳印,一拳至少打死他们超过二十人。
肝胆俱裂之下,这些嗜血好战的狼族战士心理崩溃了,也不知哪一个先喊了一声妈转身就跑。
在他的带领下余下的人兵败如山倒,潮水般退却。
姬泰一见战场的局面发生了逆转,大手一挥:“周族的勇士们,杀呀!”
原本士气低落的周族人一跃而起,仿佛猛虎般追杀了上去。
姬纤眼睛都不会眨了,呆呆地看着萧禹。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萧禹的身上闪现出了神圣的光辉。
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风倚着一块岩石,全程目睹了萧禹一拳退敌的英姿,她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
作为一个高手,她当然知道萧禹这一拳所展示的含义。
几天前在那个山谷,她和雾偷袭周部落人的时候,这个山外人明显没有丝毫的功夫,当时他一拳曾经打在她的胸口,就像挠痒痒一样,这怎么几天不见他就变成了生猛的老虎?
风的内心不知怎么就想起萧禹一拳打在她胸口的场景,尤其那个挠痒痒的想法她的身体竟然在这一瞬间出现了让她心慌的变化。
某个部位竟然在这一刻出现了喷涌的现象。
刚才被这混蛋打屁股的时候她就出现过这种感觉,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这是一种对她而言陌生的却有无法忘怀的感觉,让她有张嘴呻吟的冲动。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刻身体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不合理呀!
他可是自己的敌人,虽然没有到不共戴天的程度,但也绝不是可以举杯同饮的朋友呀。
可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好像非常喜欢让他打的样子?
风的心里出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让她面红耳赤。
幸亏姬纤看不到她的样子,否则她就只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看到周族的人像猛虎一样追杀过去,萧禹就知道无须自己再出手了。
他背着手施施然走回到姬纤和姬勇身边,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风。
“你这面红耳赤的是唱什么戏呀?告诉你这个时候装病和装可怜没有一点鸟用。”
风狠狠地咬着牙不做声。
“大长老的伤口敷药了没有?咦?难道你也病了?”萧禹转头问姬纤然后奇怪地看着姬纤。
姬纤的脸竟然也红扑扑的,两只眼睛水汪汪滴看着自己,这是要发情的节奏吗?
这些女人都是特么怪胎,打仗都能把自己打生病了。
周部落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药了,大长老的伤处自然是敷上了治药药,好在他受得都是外伤,过几天就会痊愈。
周族的勇士在林伯的带领下一路追杀,一直追杀到几里外的山下,斩杀狼族战士过百,就连狼族的火枪队都被消灭了不少。
虽然狼拉夫跑了,但这一仗狼族前前后后一共损失了超过两百人,短时间内估计再也无力泛边了。
周部落得胜回朝在安葬了牺牲的族人后,自然也是要庆祝的。
于是,晚上部族的联欢就开始了。
萧禹的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此时他已经变成了上宾,部族里的人轮流向他敬酒。
篝火边,部落里的青年男女唱歌跳舞,四周的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萧禹的酒量十分的惊人,但是也架不住周部落这么多人的敬酒,他还不好意思不喝。
因为一不喝姬纤就在他身边眼泪汪汪的,好像他要是不喝她就万箭穿心了一般,这都什么事儿呀?
狂欢持续到夜半,萧禹头重脚轻也不知道被谁搀扶着回到了那个修行的山洞。
这个晚上他做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一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