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种人。”血煞的脸上除了微笑没有任何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种人的。”帝君也在微笑,那时一种类似于蔑视的微笑,尽管从帝君的角度出发其实没什么恶意,但血煞很不喜欢。
“赌的。”两字一出,血煞双手负手而立,双拳紧握,气势猛然爆发。
“赌?”帝君眉头微皱,脚下发力,意在一拳命中血煞。
血煞在帝君动起来的那一瞬间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双脚同时发力,同时向后躺去,整个人就像个鱼雷一样向后飞去。
“根你这样的疯子打还真是累啊。”帝君一拳落空只是微笑着摆了摆头,然后追了上去。
“你是个正人君子,既守规则,也遵规矩。”血煞拦下了帝君的第二圈,继续说道,“而且还不蠢,呵呵,比起龙战那个家伙,我倒是更喜欢你。”
“是吗,也好,反正我也是双性恋。”帝君一边追击一边笑道,“怎么样,不知你有没有……”
“算了吧。”双手撑地,用双腿想风车一样转了起来,这在血煞看来像玩一样,同时也让帝君和自己拉开了距离,“我是个原型体,没有感情,你还是找别人的好。”
“好吧。”帝君仍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就当是我被甩了吧。”
“好了,游戏就到此为止吧。”血煞一脚踏在地上,顺便右手成掌,将帝君拍飞了出去,“跟我去给老吴道个歉,这事就到此为止。”
“我要是不呢?”帝君后退几步,负手而立。
“反正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血煞摊了摊手。
“好!”帝君大吼一声,一个虫洞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背后,虫洞的另一端,是无尽的军队,“一年之后,我会带着我的军队打下你的宇宙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这就是解释。”
“很好。”血煞微笑着看着帝君跃进虫洞,“不错的宣战,我等着!”
“你疯了!”恶从原处飞快赶来。
“切。”血煞冷笑两声,“与我何干?中间人是你。”
“你……”恶的心情此刻已经濒临失控。
“切。”血煞摆了摆手,离开了。
回到死镰之后,血煞在吴世道的病床旁边坐了下来。
“谢谢了。”吴世道的声音从绷带里穿了出来。
“你知道了?”
“不久前燃天来找过我,格温告诉我他身上有着很重的伤。”
“呵呵,你不笨。”
“他告诉我的。”
“有什么想法?”
“你没必要。”
“没必要?”血煞笑了,“你,吴世道!恶僧!死镰的四骑士之一!让人打成重伤!你告诉我没必要?”
“但现在事情恐怕闹的不小。”吴世道的语气依然沉稳,“事情肯定有缓和的机会对吗?”
“前提是他能告诉我为什么。”血煞握着胸口的十字吊坠。
“他没说?”
“嗯?”血煞皱了皱眉,“怎么了?”
“呵呵……”吴世道笑了笑,“没事。”
“看起来事情不简单。”血煞看着吴世道,“不过关我屁事,他打了我的人,我就要让他后悔。”
“好吧。”吴世道笑了笑,“你这次来着,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血煞摇了摇头,站起来准备出门。
他刚刚走到门口,一个身穿紧身衣,腰后别着两个如同轮子一般的利刃的女性冲了进来。
“世道!你没事吧!”女进屋之后直接跪到了吴世道的床边喊出了声。
“嗯?”血煞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女背后还沾着血都利刃和还来不及摘下的战术头盔,轻声笑两声,摆了摆手离开了。
“怎么样。”门口,张炎抽着雪茄问道。
“问题不大。”血煞摇了摇头。
“我问的可不是那个。”张炎笑了笑,“我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问题也不大。”血煞摇了摇头,“放心,那家伙敢来,我就敢杀。”
“另一个宇宙的人?”张炎皱了皱眉。
“对。”血煞的嘴角勾了起来。
“有点太危险了不是吗?”
“还好吧。”血煞仰着头念叨了一句,随后有把嘴贴到了张炎的耳边,嘟囔了一句,随后在张炎心领神会的微笑下,摆了摆手,离开了。
回到实验室后,曼哈顿却突然出现了,先生,有人求见。
“让他过来。”血煞摆了摆手。
“你就是血煞。”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袍下的女人走了进来。
“在下正是。”血煞只是看着她,身份、实力、目的,这三个血煞关心的事情曼哈顿一个都没告诉他,要么,曼哈顿想给自己一个惊喜,要么,他也不知道。
“我叫影月。”血煞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沙哑,不是故意做出来的,更不是嗓子的问题,那是人在疲惫时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的。
而影月接下来的做法则让血煞眉头一皱。
她单膝跪下,头部微低,一副俯首称臣的作态。
“前来此处,奉君为王。”
“理由。”血煞虽是皱着眉,但嘴角却依然微微挑起。
“你,够强。”气势不是很强,但血煞却从中赶到了一丝危险。
“嗯?”血煞的嘴角挑了起来,“有趣,不是很强大,但极其致命,嘿嘿嘿……我喜欢。”
“……”对于血煞的话,影月毫无反应。
“曼哈顿。”血煞摆了摆手。
“是的先生。”曼哈顿凭空出现在了血煞的身后。
“这位,以后就是我的私人杀手了。”血煞笑了笑,站了起来,“给她安排一个房间,然后把作战方式给我弄一份,发过来。”
“是,先生。”曼哈顿点了点头,向影月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嗯……”影月离开之后,血煞把椅子转了过来,把脚搭在桌子上,右手抵在了虎口上,“看起来我需要把事情好好捋捋了。”
最近的事情确实太多了,挨个击败四神和五大创造者,直接从战争学院毕业,008病毒,地球的秘密,得罪死了中间人和至高神,沝少的事,还有帝君的宣战……几天之间他几乎把全世界他能惹的事和人惹了个遍,现在的情况恐怕真不是焦头烂额能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