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火帮的现有成员很快便被全部带到了血煞的实验室。
“嗯……别急,一个一个来啊。”血煞摆了摆手,让他们停下那止不住的bb。
“先……老张你来挑吧。”血煞自己也不会选,反正难度都差不多,就让张炎帮忙选一下得了。
“那就……先让副手来吧。”张炎想了想说道,“布尔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没事儿,头儿,要是我高中的时候没跟你出来混来,现在恐怕就得跟那些傻逼一样去朝九晚五的上班了吧。”
“哈哈。”张炎笑了两声,“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那样的生活,才叫生活,而我们只能算活着。”
“好了,废话应该说的差不多了吧。”血煞摆了摆手,阻止了这群人继续扯淡下去,“布尔克是吧,你有什么自己想要的强化放心吗?”
“我……真的可以随便说吗?”布尔克显得有些迟疑。
“当然。”血煞笑了笑,“为什么不呢?”
“我……”布尔克思考片刻,“我要成为hulk!”
“什……什么玩意?”血煞有点反应不过来,“hulk?那是什么鬼东西?”
“啊……”张炎见此赶紧过来救场,“常规世界很流行的一个漫画人物,你可以理解为正常情况下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一但情绪失控,就会突然变成一个力大无穷的绿大个,而且越生气力量就越强。”
“嗯……”血煞思考片刻,“绿色物理弱化版的愤怒型情绪引擎。”
“可以怎么理解。”
“我直接给搞一个……”
“不行。”
“喂——”
“不行。”
“啊……那你稍微等会。”血煞提取了布尔克的基因就把他们轰出去了,只要知道了基本情况,从他的任何一台电脑里都能轻而易举的查到,至于是否合理……反正血煞这玩意本身就挺不合理的,还怕这?
几分钟后。
“我尼玛……”血煞揉着脑袋坐在了椅子上,“当什么玩意不好非要当这鬼东西,力量启用需要条件就算了,启用之后还tm不受控制这……这不就是我吗!”
想到了自己的情况之后,血煞又苦笑了起来,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便不在愿意和任何人深交,他怕,怕他的哪个朋友出了事之后自己又会变成那样,又会变成怪物,为了防止这种情况他这几十年来一直在疯狂的开采自己的力量,结果却是他现在已经几乎无人可胜,但自己体内那那股力量却还剩下十之六七。
“我的体内到底藏了什么怪物?老天……”无奈的拽了拽头发,血煞有投入了研究,这某种意义上也算得上是他的另一种发泄,为的就是让他忘记“那个东西”,但结果却是,他疯狂的研究了几十年,除了体内的那个鬼玩意以外,他几乎无所不知,而对于“那个东西”的开采,则让他即使是在虐杀者里也成为了一个异类。
“我差什么呢……”血煞一边研究着,一边自言自语道,“执念吗?我能有什么执念?不败?亲人?都不太可能吧……”
研究的过程不是很长,甚至可以说很短,能源方面可以用愤怒型情绪引擎代替,这样触发条件的问题也就解决了,而自己不能控制这一方面他则是打算用一个满是作战经验的生物软盘代替,毕竟三岁小孩的设定有点太扯了,他认识的人里就有不知多少人可以在智力上轻松制服这种智力的玩意,甚至可以说毫无压力,太简单了。
“嗯……”看着最终的结果:好几根血清还有一个生物软盘,“那个绿色的皮肤和血液是个什么鬼呢……”
改变颜色本身并不难,但那可是情绪引擎,本身就是介于第一能量和第二能量的bug古往今来多少人都没搞明白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原理极其简单,就是情绪转化为力量,但这个颜色就是没办法,想改也改不了,就算是血煞看来,这也很难。
“啊……怎么办呢?”血煞不断的摆弄着各种器材,“要是使用意志型的话颜色问题倒是可以解决,但是……这效果可就不太一样了,”
无奈之下,血煞只得联系了这方面真正的天才,赛尼斯托。
第二天,图书馆。
“你找我?”赛尼斯托属于那是无论何时都能第一时间对于任何情况做出反应的人,所以就算此刻,血煞不止一次的说明了他是来做交易的,但他还是穿着作战服。
“你有办法让愤怒引擎的颜色表现为绿色吗?”血煞叼着棒棒糖问道。
“颜色代表着情绪引擎的型号,无法改变。”赛尼斯托举止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更何况意志是所有型号中最特殊的。”
“真没办法?”
“一点都没有。”
“好吧,那你知道浩克吗?”
“一个毫无理智可言的绿大个,脑子里除了暴力还是暴力,而智力则低的可怜。”赛尼斯托冷冷的说道,“怎么了?”
“我想搞一个,有什么注意吗?”
“浩克有一个版本叫红浩克。”赛尼斯托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还有……”血煞都惊了,“还有那玩意?”
“但是在漫画中和浩克不是同一个人,你没查到可能跟这个有关系。”
“那还有别的什么奇怪的浩克吗?”
“灰浩克、四手浩克、绿殇、女浩克、黑浩克、丧尸浩克……”
“操……”血煞此刻都绝望了,“你怎么那么熟?”
“我在成为灯戒拥有者之前曾是凡人。”赛尼斯托这家伙血煞丝毫不意外,所谓凡人就是局外人,因为在常规世界有很多人讲终极世界的强者称为神,所以终极世界的一些人也就习惯性的将其称为凡人,战争学院正是这两个世界最大的一座桥梁,但奇怪的是,战争学院里的常规区却很少有会把两个世界视为同一个宇宙的人,而且几乎全是软蛋和废物。
“那你之前是不是……”血煞的话语有些犹豫,但赛尼斯托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不,我在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是权戒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