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的下一场比赛很快便开始了,站在他对面的是一名同样头戴兜帽的青年,这个人血煞很清楚,“佣兵”的“方片k”,和自己一样也是虐杀者,当然,自己这个天生的“原型体”和眼前的这个半吊子绝对不一样就对了。
“血煞?听说你很强?”方片k冷冷的说道,双手之上已经攀上了血丝,这是虐杀者动用第二能量的迹象,实力不够的话,明显无比。
“我是血煞,至于很强……对于你来说可能不止……”
“咚——”
化为重锤的右手狠狠的砸向血煞的头颅,却被一只手轻描淡写的拦了下来。
“切,就知道。”重锤瞬间化为利刃,撤步,转身,一记横劈却仍是被血煞一手捏住。
“该死!”暗骂一句,双手化为利爪,撤步,双爪在血煞的全身上下疯狂的切割。
“呵,步子乱了吗?”血煞轻笑一声,一只脚轻轻提起,随后猛地落下。
“轰——”
“操!”强大的动能让地面开始扭曲变形,以血煞为中心,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圆环,那是动能在地壳中肆虐的结果。
“仅此而已了吗?”血煞并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没那个必要,他是来玩的,胜利只是附带品,着急的话,这个家伙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至于现在,血煞在等他给自己准备的惊喜。
“怎么可能呢……”方片k惨笑着拿出了一个针管,“上场的那一刻我就没觉得我能打败你,但我为胜利拼过命,我就是赢家——”
针管注射的那一刻,血煞的表情变了变,“黑血病毒的初代版本?这……居然会有虐杀者会给自己用这玩意。”
“哈哈……我们虐杀者追求的,不就是一个无悔吗?”方片k再次惨笑两声,“黑血病毒……嘿嘿……我死而无憾!”
“呵,这种没意义的事情……夙愿吗?”血煞咯啦咯啦的拧了拧脖子,“啊……看来我这样的态度是承受不住你的信念的啊……”
重锤狠狠的砸在血煞的身上,却被一层黑色的铠甲挡了下来。
“呵呵,还是有些无力啊。”血煞轻笑两声,“也罢,就让你看看‘极限’级别的力量吧。”
血煞的背后,黑色的双翼猛地张开,血煞钻研了不知多少年的知识几乎全部烙印在这双黑翼之中,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席卷了擂台,哪怕是“母巢”级别的方片k想要站稳也很吃力,这与任何手段都无关,这是血煞的实力强到了这个程度之后,配合他的战意散发出的威压。
“我……”观众席上的陈帆连墨镜(为了装逼,他每次出门都会带着墨镜,尽管那玩意确实也有点用)都掉了,“这家伙居然认真了……”
“可恶……”观众席另一侧,龙战的拳头已经攥的指节发白,“他已经强到了那种程度了吗?”
“嗤……嗤……嗤……”张炎想要给自己点一根雪茄,但烟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嘁,实力那么强吗?这样的话我这个副班压力很大啊。”
“我的压力应该更大吧?毕竟跟你们比起来,我可只是个普通人啊。”张炎前面,吴世道回过头苦笑,“这种实力……我目前阶段可想都不敢想。”
“极限级别吗……”方片k勉强撑着身体,“哈哈——那就来吧——”
利爪扎进地面,尖刺破土而出,却被血煞直接徒手劈成一地的碎片,双手又化为利刃,却被黑翼挡了下来。
“隔靴搔痒,就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右手握拳,无尽的第二能量徘徊在皮肤之下。
“我……”双手交叉,一层厚厚的护盾挡在了身前。
“轰——”
“咯啦咯啦……”
一声巨响之后,护盾渐渐变为碎片,而方片k也抬起了头,满是血迹的嘴角上,挂着的是微笑。
“嗤————”
一道夹杂着黑色和红色的“光束”狠狠的撞在“毫无防备”的血煞的胸口。
“嗯……就以虐杀者来说,你算是不错了,但你翻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半秒之后,血煞仍然站在原地,“黑血病毒是我的力量源泉,或者说我本身就是黑血病毒,你在用它来对付我……”
身形一闪,血煞出现在了方片k的身边。
“……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咚————”
仅仅一拳,血煞参赛以来、入学以来,第一次认真的一拳,强大的动能让方片k清楚的意识到了极限二字意义何在。
“哇——哦——”
“可——以——”
“牛——逼——”
“卧——c——”
……
无数的话语同时响起,内容杂乱无章,但却有着两个共同的特点:赞叹、惊讶!
“这家伙……”龙战仍坐在原处,脸上也毫无表情,但攥的吱吱作响的双手表明,他的心情和平静二字丝毫不沾边。
“呵呵……龙战,你的压力不小啊。”陈帆轻笑两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中途还撒了两次,在直接吹了一口之后,他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呼——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呵呵……”
“这……”纳雅坐在玄幻系四班(她自己的班级)喃喃自语道,“他……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那或许他真的能查到吧……”
“嘿嘿嘿……”打出这一拳之后,血煞并没有下台,而是站在那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这……这家伙疯了吗?”观众席上,张炎挑着眉说道,“这种时候……就算是因为胜利而笑……也不会这么笑吧?”
“哈哈哈……还有不服的吗?”血煞笑着笑着,突然大喊道,“还有没有!算了,我也不管有没有不服的,反正在坐的所有人,在坐的所有人,在决赛都可以对我出手,来吧!让我好好玩玩吧!击倒我的人,冠军,老子给你!”
“这……这混蛋……”张炎手中的雪茄叼在了地上,“小吴,咱们可得小心点了。”
“啊?”吴世道转身问道,“为什么啊?”
“不管怎么做,比赛中一定要尽力让敌人失去战力。”捡起了雪茄,张炎眯起了双眼,“这家伙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啊。”
“向全部人宣战吗?还真是疯子呢……”陈帆灌了口香槟,“但愿最后我能抢到那个该死的‘冠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