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玄为老管家的精神所感动,但是张玄却并不能因为他,而放弃抓走李时海的决心。
看着面前摇摇欲坠的老管家,张玄对他说道:“看你身上功德也是不少,我也不会杀你,但是希望你能迷途知返,李时海已经罪大恶极,修道之人,本就是为修的长生,你又何苦因为他而枉送了性命?”
虽然张玄是对他好言相劝,但是老管家现在根本就没有理会张玄说的事情,而是对着张玄说道:“不管你怎么说,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你带走他,来吧!小兄弟,咱们再较量几个回合!”
看着他这个样子,张玄摇了摇头,因为刚刚自己破了他的法相,已经让他元气大伤,如果他还强行和自己交手的话,恐怕都不用自己出手,只要他继续强行动用灵力的话,恐怕他自己就会爆体而亡。
但是张玄根本没有办法狠心看着老管家爆体而亡,并且还是为了李时海那个混蛋爆体而亡,于是张玄几步迈到了老管家身后,朝着他的丹田处就按了下去,一层淡淡的道气封印便将老管家给禁锢住了,让他没有办法动用体内的灵力。
这个时候张狂和曹擎天二人也已经将外面的武者全部清扫完毕,迈步来到了李时海的书房里面,看到两人前来,张玄知道,这就不用自己亲自出手了,于是便示意二人将李时海抓起来。
此时的李时海已经是面如死灰,他没有想到老管家竟然在张玄的手中如此不堪一击,难怪自己上次那么周全的计划,竟然都没有将张玄杀死,他哪又能知道,其实张玄已经死了,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下去往了恐怖世界的话,现在恐怕李时海的阴谋早就已经得逞了。
看到张玄的眼神之后,张狂几步就走到了李时海面前,伸手便要将李时海提起来,李时海又哪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就在张狂来到他面前的一瞬间,李时海便将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拿了出来,一把亮闪闪的手枪就在他的手中,对准了张狂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扳机。
张狂虽然是大大咧咧的往前走,但是他心中却也一直对李时海有所提防,看着他从桌子下抽出手的那一瞬间,便向旁边躲去。
李时海手中的枪,自然没有命中张狂,但是也吓了他一跳,因为刚刚子弹从他的耳边擦过,现在他的耳朵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看到李时海如此不老实,张狂也没有犹豫上去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张狂的力量又怎么是他那种长坐在办公室的人,能够抵抗得了的。
在拳头击打在他肚子上的那一瞬间,李时海便弯下腰开始干呕起来,张狂也顺势抓住了他的衣领,就这么将他给提了起来。
“李时海,你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吧!以前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虽然你们李家在你执掌大权之后,恶事没少做,但是我也没有怎么管你们吧?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来惹我!现在我就带着你去和你的儿子相聚,明天我要拿你们父子的性命,祭奠我那些兄弟的在天之灵!”张玄看着眼前的李时海,心中愤怒的说道,但是李家的其他人,他就不打算管了,不能因为他们父子就诛了他们的九族不是,并且不论怎么说,李时海的父亲,也是开国的功臣之一,自己也不能将他们李家连根拔起。
但是李家一旦没有了李时海,恐怕立马就会沦为二流世家,对王家从此也再就没有了什么威胁。
看着张玄的样子,老管家其实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了感激的目光,因为张玄最起码还给他们李家留下了一丝香火,没有斩尽杀绝,不然自己恐怕就算死也没有办法颜面去面对李时海的父亲了。
就在他们即将离去的时候,张玄对着老管家一弹指,一道灵气便钻进了老管家体内,张玄便对着老管家说道:“哎!其实你真的不应该管这件事情,你的封印后天一早就会解除,那个时候,我也处理完李时海他们了,如果你心中还有怨恨的话,我就在王家等着你,随时等你来复仇!”
其实老管家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张玄的对手,张玄能够饶过自己一命已经就不错了,并且现在大势已成,就算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没有什么用了,李时海他们父子命不久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自己如果还不知好歹的冲上去送死,到时候李家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墙倒众人推,那样的话,李家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被人从这个世界中抹杀出去。
其实这个时候老管家心中想的已经不是李时海生死的问题了,而是再想谁还能成为李家的继承人,带领着李家继续走下去。
张玄在临走之时,看见老管家复杂的眼神,心中便已经知道,老管家应该不会再把李时海放在心中了,因为在他们世家的眼中,必死之人,是不需要去营救的,现在的耽误之极,就是再从家族中挑选出一个人来成为家主,不然李家乱成一锅粥的话,便会被人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张玄依旧没有直接将老管家的封印解除,不管怎么说,明天就要祭奠他们的兄弟,张玄无论如何也要避免任何意外的发生。
于是三人便带着李时海走了出去,从李家大院出去的这一路上,李时海看着自己曾经的手下都倒在院子之中,一个个的都已经没有了气息,心中也对得罪张玄这件事微微有些后悔,因为如果他不得罪张玄,而是安分守己的话,他们李家也不会遭受如此大的浩劫,待王家登顶之后,自己也依然还能享受着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待遇。
但是现在不论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可自己还有一个杀手锏已经准备就绪,既然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还是不希望任何人能够得到。
这个时候在张狂手中的李时海,脸上却一直在露出诡异的笑容,根本就没有临死之前的那种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