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他们不是张狂二人的对手之后,便萌生了退意,于是其中一名天阶的黑衣人便悄悄朝着后方退去,张狂显然发现了黑衣人将要逃走的事,刚要追上去,耳边便响起了张玄的声音。
“让他回去,让他回去告诉李时海,我张玄又回来了,让他洗净了脖子等我吧!”
黑衣人听到张玄的话,浑身顿时颤抖起来,因为张玄这个名字是让他们终生难忘了,曾经他无数的战友都牺牲在张玄的手中,但是自从一年前,张玄他们的小队去国外出任务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张玄的影子,李时海不停的派他们袭击王家,也没有见到过张玄出面,他们都认为张玄已经被李时海杀害,这回竟然又听到了张玄回来的消息,又怎么能让他不大惊失色。
黑衣人赶忙转身朝着远处跑去,因为这个消息,他必须立马告诉李时海,张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武者能够对付的,只有道者才能勉强和张玄做一下斗争,但是他们李家的道者好像也很久都没有出面了。
虽然放走了那一名天阶的武者,但是其余的人却都没有活着离开,在张狂和曹擎天联手攻击之下,没用多久,李家的这只队伍便已经被他们屠杀殆尽。
确实是屠杀,因为在两人将李家派来的天阶高手全部屠杀完毕之后,剩下的李家武者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人人都成为了那待宰的羔羊,站在那里引颈就戮。
王大早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惊呆,这两个人的实力简直强大的不像话,他在心中衡量了一下之后,发现自己在他们二人的手中大概也走不过两个回合,而此时张玄的实力却依旧那般深不可测,看来,李家这回算是完了。
“走吧!”看到所有的黑衣人都已经死绝,张玄拍了拍身边目瞪口呆的王大,然后便带着张狂还有曹擎天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
王木看到张玄三人回来,一个焦急的心已经放下,虽然他相信张玄的实力,但是也不知道张玄是否能在那么多高手的手中完好的回来,而看着回来的三人,脚步健硕,根本就没有受伤的样子,这回他的心算是放下了。
“玄哥,你们回来就好!本来我还有些担心你们呢!”王木对着张玄说道。
“就那么几只臭鱼烂虾,还能伤了我们?”张玄对着王木说道,眼中露出所向无敌的神色。
也确实是这样,在这个世界里面,武者永远都没有对抗道者,武者不过是激发自己体内的潜力,消耗着身体的精气神,从而得到短暂的强大,但是道者确实用气还培养精气神,得到真正的强大,武者永远都不会活的太久,因为当他们年纪大了之后,整个人的潜力全部透支完毕之后,他们便会急速的衰老,最后死状十分凄惨。
这个时候王大终于也跑了回来,对着王木说道:“大少爷,李家那堆畜生已经被玄哥他们全部消灭了,只留下一个活口,回去给李时海报信!”
王木听后更是心中大喜,本来他以为张玄他们能够将李家众人驱逐回去就已经不错了,没有想到,张玄他们一行人竟然将李家的人一网打尽。
就在王木还在感叹的时候,张狂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几人立马朝着张狂看去。
这时就听见张狂小声嘀咕道:“看我干什么?我也是大活人,难道还不能饿了?”
听到张狂的嘀咕声,张玄脸色微红,这个张狂,他确定不是来给自己丢人来的?
“哈哈!玄哥,你这个朋友真有意思,饿了就应该说啊!走吧!咱们去吃饭去吧!”王木哈哈一笑,对着张玄说道。
其实张玄他们几人也微微有了一些饿意,只不过他们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于是几人便在王木的带领下,开着一只车队,朝着魔都最大的酒店开去,如果放在头一段时间,王木根本就不敢如此大张旗鼓,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张玄回来了,他们有了强大的后盾,他们王家的腰杆又可以硬起来了。
来到门口之后,王木下车将张玄他们给请了出来,几人便在王木的带领下之,朝着酒店内部走去。
刚刚来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就听见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
“诶呀!这不是王大少爷吗?现在敢出来吃饭了都?这后面这几个土包子都是谁啊?嗯...这个小妞还不错!王大少爷,要不你把你身后的小妞交出来借我玩几天,然后我跟我姑父说说,再给你们王家几天喘息的机会?哈哈哈!”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张狂顿时勃然大怒,因为这个小子竟然敢冒犯他的大嫂,刚准备冲上去将眼前这个家伙撕成碎片,便对张玄拦了下来。
“阿木,这是谁啊?这么牛x?”张玄跟他们这种少爷圈以前也没有什么交集,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张玄心中知道,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只要侮辱到了朵儿,自己肯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玄哥,这个是李时海的侄子,魔都的一个二流世家的继承人,原来看到我都跟孙子见到爷爷一样,但是自从你失踪之后,王家渐渐势弱,现在竟然要被他们骑在头上。哎!大哥,你放心,这个人交给我处理,我要让他们知道,王家就算现在势微,但却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今天也让他们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王大!”王木跟张玄解释完之后,就想让王大上去好好教训一下他,但是却被张玄拦住。
张玄心中想到,反正自己这次回来有七天的时间,待着也是待着,灭掉李家之后,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在这同时也帮王家立立威,毕竟以后自己也许还会回到这里,到时候王家还在的话,自己在这面也能方便一些。
于是张玄便朝着刚刚发出声音的那个年轻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