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是捂脸,又是护着自己的裤腰带,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求饶的话,那样子别提有多怂了。
只不过,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明明知道,此时的他是最敏感的,却还是往枪口上撞。
此时他的求饶不过是一幕让人看了更加厌烦的事,就是那种熊孩子,明明做错事情,一开始的时候还要在家人面前狠狠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太久。
毕竟,现实总是打脸的。
如果能敢做敢当的话,到还是可以考虑从轻发落,只是现在,啧啧啧……
“师兄,近日来师弟我都没有时间可以好好的、近距离的、和您好好的切磋一番,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夏川桐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条破碎的缝隙,慢慢的延伸到嘴角,泛起一层浅薄的微笑。
可是谁又知道,这浅薄的微笑下面是苦涩的意味。
夏川桐垂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可以做到的,然后再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南荣彻,紧紧攥着裤腰带的手已经泛起了青筋,慢慢的,一点点松开,转而手放置身侧,也不再理会裤子,一副决一死战、置生死看淡的样子倒有些让人钦佩。
然而下一幕总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只见他原本两只都放在身侧的手快速的将腰带解开,在期间另外一只手打太极似的与南容彻周旋,然而就在短短几秒,在他发觉南容彻准备下狠手的时候,飞一样的逃开……
“师弟!我家小乖还要回去喂吃的,我先走啦!拜拜……”
由于失去腰带的固定,裤子松松垮垮的,再加上夏川桐此时端着裤子狂奔的样子,还真的有些不伦不类。
直到夏川桐的身影变成小小的黑点,南容彻才将手中的腰带放下,任它被风吹动。
静静的,看着夕阳西下的方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直到天边飞鸟发出的鸣叫声。
南容彻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早在战役发生前,他就已经收到,只是没有打开看罢了,再看着手中的来信,唇角一勾,也不打开看到底写了什么,手下运力,纸条瞬间变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