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如烟松手,怀中的灵狐跳下去,叫两声,站在郝如烟边上。
郝如烟抬手摸着红肿的眼。
“嘶,一如既往啊。”
兮爷一看郝如烟这欠扁的模样,便牙痒痒,又是一圈打上郝如烟右眼,这下满意的扯扯嘴角,拍拍手退后去。
郝如烟双手捧脸。
“这感觉,我甚是怀念啊。”郝如烟眼中挂着一丝怀念。
如是我们都不长大该有多好,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退回去的兮爷,无奈的甩着手。相思心疼的摸着兮爷手。
“下次我来,看看手都打红了。”
如是满脸黑线。
挨打的没人心疼,你一个打人的还心疼起来了。
韩月韩冰微微低头。
虽然相思公子很宠小姐,可到这般田地,我也是无奈了。两人脑中不约浮现一个念头。
掌柜大喘息够了,自知这热闹他看不起,挣扎着起身。
“爷,咱们是不是该走了,狼群可还没退呢。”
掌柜话一出口,众人连忙向前移动,郝如烟伸手,灵狐跳进郝如烟怀中,郝如烟脸上挂着一摸宠溺的笑容,朝前走着。
一行人刚走不过三里,狼群便到了众人先前歇息的地方,看着郝如烟换下的衣衫,头狼怒吼一声,狼群四处散去。
很快夜幕降临,众人找了一处山洞,架起火坐着。
郝如烟一脸不屑。
“啧啧啧,瞧瞧,千金大小姐就是不一般去,到那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话毕抬头摸着灵狐。
兮爷翻个白眼,接过韩冰递来的水。
相思伸手拔出韩冰剑,朝郝如烟扔去,钉入郝如烟裙摆处。
“再多说一句,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我至少可以给你实现百种。”冷眼道完,看着兮爷,好似变了一个人般。
“啧啧啧,我好怕啊,可,你敢吗。”郝如烟不屑又好笑的说着,拔出剑扔回韩冰剑鞘。
相思回头,兮爷拉住相思手,摇摇头。
“理她做甚。”
相思压下心底情绪。
“好,不理她。”
兮爷微微一笑。
“韩月,铺被子。”相思高声道。
到点了,兮儿该休息了。
相思话刚落下,韩冰便看向掌柜,手上的剑微微一动。掌柜立马转身从包袱里拿出被子,捧在手上。
“给,给。”
韩月接过,两人去铺被子里,掌柜长出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整个人瘫软下去,坐在包袱上。
太可怕,这一趟不知道还要发生些什么事,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日后绝对不想与这些人再共事。
韩月韩冰铺好被子站着。
“小姐。”韩月一句小姐刚出,郝如烟便一个跃身而起,躺在铺好的被子上。
“啊,真软,好舒服。”抱着被子,开心极了。
“起来。”瞬间韩冰拔出剑,对着郝如烟。
“行了啊,你累不累。”郝如烟轻蔑韩冰一眼,闭上了眼。
“算了。”韩月拉着韩冰袖子,看向掌柜。
掌柜几乎是瞬间贡献出他另一床被子。
换个方向,重新铺好被子,立个架子挂上条毯子,挡住外界的视线。
幸好的是山洞够大,不然还真没法了。
“兮儿,去睡吧。”相思拉着兮爷起身,刚站好,便紧皱眉头。
“你有没有不舒服。”紧张兮兮的看着兮爷。
兮爷摇头。
“还摇头呢,你都快熟了。”相思摸向兮爷额头,口中大喊“如是,快些。”
如是从地上站起,真是难为你,还能这幅口气喊我了。
拉住兮爷手,把脉。
相思这会也不在意如是的失礼行为了,看着兮爷,三分紧张,二分担忧,五分心疼。
“发烧了,没大事。”如是把完脉搏皱眉道。
“哎,接下来的情况也不知会如何呢,睡无眠的毒及其五种神药真的能解吗,难搞,难搞哦。”郝如烟闭着眼悠悠的说着。
闻言,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郝如烟,跃跃欲试,想要弄死她。
兮爷轻笑一声,摇头,拉着相思手,走到韩冰铺好的被子边坐下。
“相思,挥挥手。”压低声音道。
相思手一挥,隔绝于外界的联系,坐下,紧紧拥着兮爷。
“兮儿,我想弄死她。”
“不,时间还没到。”兮爷微微摇头。
“时间。”相思皱眉。
难不成弄死她,还得挑个日子。
“嗯,你看不出来吗,我在钓鱼。”兮爷回头看着相思笑着。
“你的毒不是郝如烟下的。”几乎瞬间相思便明白了兮爷所想。
“她没那么大的本事,睡无眠现存的几家存放之地皆是隐秘,外界皆有死士暗卫保护,她那修完办不到。”兮爷慢慢的说着,眼中神色复杂。
“抓住她,酷刑相逼我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她什么都会招。”相思恶狠狠道。
“相思,其实她说对了,我的确对她下不了手,不然早在第一次抓住她的时候便会杀了她。”兮爷淡笑着道。
兮爷虽在笑着,可笑苦涩无比,让相思格外心疼。
“没事,我来,我做坏人。”
“相思,你不能对她下手。”兮爷轻轻笑着。
这下相思犯难了,可更多的是心疼。为什么没有早些出现,早些陪伴在她身边。
兮爷伸手摸着相思头发。
“郝如烟是不是很欠扁。”
“嗯,格外的欠。”相思点头。
“她很早以前便是如此。”兮爷轻笑着。
“兮儿认识她很久了吗。”相思柔柔的说着。
“她是我娘的徒弟,亲传的,自小便住在我家。”兮爷一脸嘲讽的说着。
相思更心疼了。亲传徒弟,与母女没什么差别了,自小便住在家里,兮儿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我感觉这幅场景不适合说别的女人。”相思叉开了话题。
“也是。”兮爷挑眉,抓住相思的手举过头顶,躺下去。
“啊,床好舒服啊,软软的,好想睡觉。”
“等会再睡,喝了药了。”相思摸摸兮爷的头,扬手一挥,解开屏蔽。
“韩月,药。”
“公子稍微等一下,如是公子正在熬。”韩月从如是身边起身走到架子外恭敬道。
“听见了,药正熬这呢,一会就好了。”相思捏捏兮爷鼻子。
一捏兮爷嘴便张的老大,像鱼一样,相思偷笑着。
好好玩。
“相思啊,你变坏了。”兮爷不满道。
“和你学的。”相思抿嘴道。
兮爷翻个白眼,无奈极了。
“哎,权兮儿。”郝如郝像个蛆一样身上裹着被子,向前蠕动着。
“说。”兮爷看向郝如烟。
“你想不想要它。”郝如烟伸出一只手,捏着灵狐道。
兮爷翻个白眼。
“你给吗。”
“不给,嘿嘿。”郝如烟欠扁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