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着,只是灰蒙蒙的一片;他并没有起身,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享受着那一丝柔软的温暖。
朱佩玉就躺在他旁边,舒适地睡着;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肌肤交触,虽然在被窝里,但赵桓还是能想象这副身体是如何地曼妙诱人。手轻轻地抚上那有如绸缎一般的柳腰,赵桓的心又开始火热了,不禁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最开始的时候,朱佩玉还是很羞涩,忍痛任由赵桓在她身上动作,到了后来,也许是情欲激起,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在下面迎合赵桓了。
那时候,两人都感到莫大的刺激,幸好赵桓今非昔比,功力深厚,紧守精关,这才没有很快败下阵来;一路运动,两人的快感到要到达一个顶点,赵桓这才想起赵佶给他的那本春宫图来。正如赵佶所说,上面是一些双修的功法,练之有益;他养伤的两三天,闲来无事,倒也拿出来参考了一翻。这番在床上想起,哪有不试试的道理。
于是,他把动作放慢下来,低声向底下的朱佩玉说了几句,羞得朱佩玉不敢坑声,但最后还是按赵桓的要求,变更了适合双修的动作;之后两人按照书上所写,一边做那原始的动作,一边按照路线运起功来;这一下,两人都感到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更能投入其中。内力运转得越快,两人的动作也就越疯,完全忘记了这还是他们的第一次。到最后,赵桓是越战越勇,朱佩玉毕竟是女子之身,耐力不够,很快就败下阵来,得到了她人生第一次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朱佩玉也不知有了几次满足,赵桓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一阵底吼,终于在她的身体里面暴发了他的精华!这次暴发,像欲死欲仙一般,如处天堂!最后,两人在相互满足的抚摩中睡去。
如今醒来,赵桓感到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因为昨晚的疯狂而感到疲倦,稍一运功,感觉功力更精纯一分,不由大喜,他功力由德正灌入,只得一半融入丹田而已,境界不高,另一半内力三在四肢百骸里,停滞不动,如今却又有一分功力融到了丹田里。看来这双修功真是妙极,不愧是双方得利的功法,看来以后还要多练练,赵桓嘿嘿直笑,心里暗想就是不知道这东西练起来是不是要求女方须处子才能有此功效。
说到处子,赵桓满意地笑了,昨晚的灯亮着,他清晰地看见,朱佩玉的下身流了不少落红,在下面的被子上沾了不少;他有处子情节,看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处女,心里快乐不已!
“嗯!”朱佩玉嘤咛一声,轻轻地翻了一下身子,碰到赵桓的身体,顿时惊醒过来,睁开惺忪的美眸,转了几转,才反应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不由羞得不行,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感露出;她也感到腰上的魔抓,自是明白过来,男人也醒了,正躺在她身边呢。与一个男子赤身露体相拥而眠,朱佩玉还是第一次,醒来就不知所措。
“佩玉,醒了?”赵桓的嘴凑在她娇嫩的耳朵旁,吞着热起。
“嗯!”朱佩玉用鼻音应了一下。
“你运功试一下,看看如何?”赵桓又道,他也想知道,他感到神清气爽功力精进,是不是双修之法的功劳。
朱佩玉初时不解,闻言还是稍稍运了一下内力,却“咦”了一声,奇道:“殿下,妾身功力又精纯了不少,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桓大喜,嘿嘿笑道:“记得昨晚么?就是那功法的功劳了!”
朱佩玉闻言顿时浑身臊红,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样,吃了一惊,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疯狂不知羞的情况,但又不禁怀念最后时刻的美妙滋味,那简直是上天赐予人类的感觉快感!她感到之前自己是白活了,如今才与这个男人共赴巫山云雨,实在是有负之前的大好时光!
“佩玉……”赵桓身子更加贴进对方,凑到她的脖子里,“如此功法,你说以后我们是不是多家练习才行?”
“太子……你太坏了!”朱佩玉又羞又喜,更是缩进了被子里。
赵桓嘿嘿直笑,心想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果然如此,一想到那高潮的快感,他又想重温滋味了,更是靠近了朱佩玉的身体,想翻身压上去,再来一翻云雨。
“不要!”朱佩玉发觉了他的意图,身手阻止了,“殿下,你等一下还要上朝,官家不是特意宣旨要你今天一定要上朝么!时间紧急,就……不要闹了,好不好?”
赵桓大失所望,不禁痛恨起古代的上朝制度来:因为大臣离皇宫都比较远,有些从家里到大殿要花上半个时辰,加上开朝时间又早,因此起床准备的时间就更早了。这是毫无人道的,赵桓心想,连人家夫妻想在清晨做点床上运动都不行!
饶是如此,赵桓还是不肯放过朱佩玉,左手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迅速地攀上了她胸前高挺的山峰,抓了一把,却不肯离开了,手压在上面,尽力感受这个女人敏感的地方带给他的快感,不大不小,却很柔软,也很坚挺,手感棒极了!
“啊!”朱佩玉惊叫一声,想要去阻止,却又感到对方亲了上来,寻找着她的红唇,不由暗叹一句,按捺下羞意,任由赵桓施为了,最后也伸嘴迎了上去,与对方来了个又热又长的晨吻。
一吻之后,赵桓的情欲既然又起来了,不禁苦笑,他***,这美女,诱惑力太大了,他初经情事,自不能按捺住下身的勃起,加上生理上的晨勃,下面更是雄伟了,直直地顶在美女修长光滑的大腿上,随着身子的颤动,在上面摩擦着。赵桓咬了咬牙,太美妙了,忍得也很辛苦。
“嗯……”朱佩玉自也能感觉到那粗大的东西又在使坏了,昨晚就是这家伙刺得她痛得像被撕裂一般,当然,最后还给了她无上的快感;她的心也一下子火热了,加上赵桓的魔抓也在拨撩着她周身的敏感之地,身子也开始打起颤来。
“不管了!”赵桓低吼一声,时间还早,先爽一把再说,反正他现在功力深厚,这方面也能控制自如,想持久就持久,想快速就快速。
翻身上去,没有受到朱佩玉的有效抵抗,赵桓又小心地挺着坚硬进入了对方的火热紧窄的身体里,二话不说,开始做起原始动作来。两人又陷入了快感的袭击中。
因为还要上朝,加上朱佩玉新瓜初破,赵桓不为己甚,尽快给了朱佩玉一次高潮后,他也匆匆就结束了战斗,再次在朱佩玉的尖叫声中暴发了他的精华。
云消雨散后,朱佩玉趴在赵桓的身上休息着,她脸红如潮,呼吸还在急促在,耳朵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静静地听对方急促的心跳,她感到莫大的幸福,人生如此,还有何求。只希望这种生活能一直下去而已!
天渐渐亮了,赵桓把朱佩玉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地道:“佩玉,我上朝去了,你再休息一会!”
朱佩玉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幸福地道:“殿下,你路上小心一些!”
赵桓笑道:“这个自然!”
赵桓匆匆起身衣,再嘱咐几句朱佩玉,出门而去。到了没口,北风还在呼啸着,赵桓却感到心头一片明媚,大爽不已,费时长久,终于把朱佩玉这个美女拿下收入房中,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成就感的呢?虽然刚进行了一次“激战”,但赵桓稍微运了一下宫,即恢复了体力精力。
用完早膳,要赵义去打点一切,赵桓就雄心壮志地上朝去了。
此次朝会依然由皇帝赵佶坐镇,他一脸冷意,肃穆地看着底下群臣。今天大家都得到了官家的照会,基本上能上朝的都上朝了,就连最近病假在身的高俅都列身其中,更不用说王黼、蔡京等高官了。当看到太子列身前面的时候,赵佶满意地点了点头,崩紧的心也松了一下。
底下大臣们大气不敢喘,低着头,瞥着官家,等待训话,这还是三天前自刺杀一事来第一次集中大臣朝会,之前两天,官家只与几位大臣在内宫接触而已,其他并没有会见,还罢朝几天。如今全部召见,可见是有重大事情要宣布了。一想到三天前的刺杀,不少人心头惴惴,生怕牵连到自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天子,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此时此刻,哪个还与你谈什么“不杀士大夫”的祖训!
“各位臣工有什么要奏吗?”赵佶平静地问。
低下群臣互望一眼,都摇摇头没有说话。
“真的没有?”赵佶又问。
还是没有人回答。
底下的赵桓对于此次朝会的主题还一头雾水,因此只打算来看看而已,并没有出头的计划;再说了,这几天他养伤,没有与一些大臣通气,更不知道赵佶的打算了。对于赵佶,此时他是佩服的,不愧是帝皇,淡淡几句,就吓得大臣们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是多年上位者的积威呀!
“王丞相,你来说说!”赵佶点了王黼的名。
王黼心里惶恐,表上却平静地道:“回官家,臣今日并无所奏!”
“无所奏?”赵佶不解了,“丞相,三天前朕被一群来历不明之人刺杀,使得太子因救驾负伤,之后七个刺客更是毫无预兆地死在了天牢里!对了,在把他们关押进天牢只前,朕不是让你负责此事的么?王丞相,这么多大事,你既然敢说无所奏?”
虽然赵佶说话的语气很平很缓,但其中严厉诘问的意味却溢于言表,王黼虽然权势熏天,但毕竟是臣子,一切权力都是由皇帝给的,如今皇帝发怒,岂能不心惊,忙道:“官家恕罪,刺客死亡一事,臣昨日已差人上报官家,至于死因,还没有证实,因此臣不敢妄言下结论,更不敢胡乱上奏。臣的意思是,待臣查明事情真相,再给官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王相什么时候可以给朕答案?”赵佶又问。
“这个……”王黼苦得不行,“官家,因为此事事关重大,臣短时间内也许不能给出答案,请官家给些时日!”
赵桓虽然也希望能看到这个对手受大罪,但也明白以对方心性,此事是扳他不倒的,只要一回去,他随便找些替死鬼,此时就可以完满解决了,毕竟官家也不能反驳什么。
眼珠一转,赵桓上前奏道:“父皇,刺客一事,正如王相所言,事关重大,短时间内也难以查明,如果太紧急了,不小心还会酿成冤案,还不如多给王相时间,让王相去查明就是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惊愕不已。众所周知,王黼是反太子一党,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太子弄下台,与太子可谓不死不休的境地,如今官家责怪王黼,太子竟然站出来为他说话。这……也太奇怪了点。
就是赵佶,也是惊奇的,他身处上位,虽然对底下群臣的作风不是很清楚,但也有所耳闻,王黼更是在他面前说了不少太子的坏话,太子此举,也令他不解。皇帝如此,蔡京一系更是不知所以了,只见蔡京深锁眉头,想是在思考什么。
最惊奇的还是王黼,不过他此时心有点乱了,一时间思量不出什么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赵桓。
赵桓倒是笑歪了肚,他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要给官家一个他宽容大量的印象而已,反正他也知道,以赵佶对王黼的宠信,此事并不能扳倒他,何不送个顺水人情?
“好吧!”赵佶考虑了一下,摆摆手说道,“王相,你加大人手,一定要查出此事真相。这些贱民真是胆大包天了,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朕,一定要查出他们的身份与幕后主使人!”
“是,官家”王黼只好应道。
赵佶环视群臣,嘴角挂上一丝笑意,之后大声道:“诸位臣工,三天前朕被行刺,情形凶险,是太子奋不顾身为朕挡了一剑,你们说,这救驾之功该怎样赏赐?”
赵桓闻言,心里大喜,嘴上却道:“父皇,儿臣当日只是尽了为人之子与为君之臣的职责而已,当时并没有多想,也没有想过要赏赐。若要赏赐,请父皇为当日尽忠死难的侍卫给予赏赐!还有,当日我们在蹴鞠上战胜了金人,大长我大宋威风,那帮子蹴鞠手也该赏的,当然,为臣提供大里支持的高仁指挥使也请父皇给予赏赐!”
赵佶笑道:“太子放心,你说的那些人,朕通通有赏,但救驾之功,非同小可,也不能不赏,不然天下之人,还有谁为朕出力?”
王黼心知太子地位尊崇,若还给赏,还有太混的日子?当官家说要赏,他心就凉了大半,不过还是站出来说太子身为儿子,为父亲挡一剑,自也平常,若是给赏,岂不玷污了太子的孝心?因此恳求官家为太子着想,也应太子要求,不要过分赏赐。
此言一出,赵桓当即气得肚子都涨了,但不能表现出来,只好低下头。
“王相无须多言,朕决意已下!”赵佶摆摆手,高声叫了一下,“来人,传朕旨意:太子赵桓于蹴鞠胜金人在先,后救朕于为难之间,不惜以身拼命,为赏赐他爱国忠君之心,特从内府取钱二十万贯,悉数赐于太子府,为太子支用!”
“哗!”群臣都喧哗起来,二十万贯钱,这个数目也大得惊人了,是宋代一次规模不小城市所有商税的总额,更是那些官员一生都取不得的俸禄,当然,那些贪墨的官员自当别论。无论如何,官家肯拿出二十万贯的钱来赏赐给一个人,当是一份殊荣了,因为这还没有前例。
不过没有人出来反对,这些年,官家奢侈挥霍,所用还少吗,对于其他所费来说,这二十万贯又是小意思了。而且他们想,太子已是储君,职位上再升就是皇帝了,这里升不上去,给点钱总不过份吧,毕竟人家还是挺身挡了一剑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人就是王黼一系之人了,虽然也眼红那二十万贯只财,但也只是钱财而已,对他们来说,并没有特别的影响。特别是王黼,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了,他本以为蔡京一系为从为此事大做文章获得更大的权力赏赐呢,如今看来,只是些黄白之物而已,倒也没有什么希奇!偷偷看一眼蔡京,一脸灰色懊恼,失意之色形于脸上,看到老对手吃鳖的样子,不禁爽得嘿嘿之笑,想去讥讽几句,不过又清醒地知道此时不是时候。
要说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赵桓了,本以为掇撺了蔡京为他要权,有几分希望,哪知到头来,却失望不已,期待中的实权并没有从赵佶口中说出来;另一方面,他又是兴奋的,来这个时代一段日子,他当然了解了这边钱财的概念,不得不说,二十万贯钱,可低得上后世的一个千万富翁了。北宋的经济的情况,一般而言,除去被剥削的一部分民众比较贫困外,其他还是比较富裕的,特别是一些富农,除去生活物资外,一年下来,还略有赢余。一般富农尚且如此,那些占地无数的地主更不用说了!还有那些经商的商人,在这个时代,就是家财百万贯也没有什么稀罕!
所以,二十万贯,是一笔不菲的钱财!对于急须钱财的赵桓来说,无疑是一股甘露,在这点上,他是高兴的。
赵佶高高在上,看尽群臣的情态,过了一阵子,才要求大家安静下来,吊足大家的胃口后,又开口道:“这些是朕给太子的钱财赏赐,不过,朕还是觉得不够,因此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