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严轻抿了口红酒,浑身紧绷的神经在进入别墅后缓和了不少,他神情柔和道:“姚天是个孤儿,十年前他因为不想被领养走掏出孤儿院,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撞在我的车子上,我就把他带回来,一直以来他都待在我身边替我办事,如果他都信不过,那这个世上就没有谁可以信任了。”
幽锦柳眉轻皱,一副伤心欲绝要哭的模样。
“夫君的意思,颜儿也不可信任吗?”
齐严神色一紧,赶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外人,你不是外人。”说着拉起幽锦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云姨从厨房出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在她眼中,她只看到齐严对着空气撅嘴亲吻,俨然像个傻子一样。
当然,这种丢饭碗的话她是不会说的,面无表情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自顾自去干活。
或许,先生在练习什么吧。
饭后,齐严去地下室看了一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白安宴,然后回屋休息,上楼之前还吩咐云姨好好照顾白安宴。
“云姨,地下室的那位客人要是醒了就弄点吃的给他,我不想他饿死渴死了。”
“好的,先生。”云姨站在楼梯房应了一声,然后目送齐严上楼。
……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去多久,白安宴清醒过来。
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昏暗的房间,密不透风,空气中漂浮的霉味和潮湿感在告诉他,自己此刻似乎在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不算狭窄的空间中,只有铁门上方一盏微弱的灯光。
白安宴从冰冷的地上坐起身,四下看了看,这个房间中什么都没有,除了眼前那扇铁门就没有其他的出入口了。
自己这是被囚禁了?
回想自己之前晕过去的事情,毫无疑问,一定是齐严那个王八蛋干的好事。
好你个齐严,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这都能被偷袭成功,耻辱啊,天大的耻辱!
白安宴心中满是不平衡,除了心中气愤布满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摸摸身上的口袋,手机钱包都还在,只是自己的保命符都没有了。
看了看手机,无信号……
凭着这些东西他没有信心可以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南心慈啊南心慈,老子就靠你拯救了。
心平气和。
坐等……
过了一会儿,门外有点响动,就在他一脸欣喜以为南心慈来救他的时候,铁门打开,一个身材肥庸的中年妇女出现在视线中。
他脸上的神色一点点收敛,靠在墙上,嘴角有些抽搐。
这个阿姨是谁?
她想干嘛?
自己还是个处子之身啊!
他内心慌乱的咆哮着,齐严你个混账,你到底想干嘛!
“这是水和面包,暂时只有这些,你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去做。”云姨把东西透过铁门的那层铁栏的空隙递进来。
铁门外边还有一层铁栏,云姨手上有的只有铁门的钥匙,这层铁栏她打不开。
云姨的反应让白安宴有些意外,这个神情冰冷的阿姨这么友善?
“阿姨,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没等白安宴一脸期待的说完,云姨直接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