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力兹找到了郭旭,禀告道,“殿下,据调查的人道,苏公子他们一行人似乎是往高孝国的方向去了。”
闻言,郭旭突然就想到沈百鲤上次递给自己的信中提到诺柯最近会有大的动作,随后会对付比丘一事,他忍不住心中一惊。他们莫不是去
见他愣了神的样子,古力兹连续喊了好几声,“殿下,殿下”
哪怕古力兹这样唤他,郭旭还是未曾及时回过神来。古力兹没有办法,只得伸手在他眼前用力晃了晃,他终于反应过来。
“古力兹,这件事情你早就回禀过父王了吧。”
古力兹并不否认,“的确。大王让属下看着王子,不能让你离开比丘。至于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悉数告知,你想办的事情竭力去办,但一定要事先告知他。”
“我知道了,先退下吧。”
待古力兹退下以后,郭旭忍不住在心中着急。看父王这个样子,恐怕是真的不会放自己离开。
自己一不会武功二不会巫术,身边也就只有苏恪留下的一名暗卫,想要逃出去找寻他们恐怕是比登天还难。
但无论如何他都要离开这里,因为百鲤去精绝国需要那两块血红色云纹玉佩。既然这样,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办法把父王身边的那块玉佩拿到手。
正思虑间,只见丝丽带着兰若从远处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西域女子身上多环佩,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格外悦耳。只是他现在心烦意乱,倒是觉得有些吵闹。
想到这里,他索性装作未曾看见两人,大步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见状,盛装打扮的兰若心中极委屈又忐忑,“公主,子阙王子是不是讨厌我,怎么一见到我就走了。”
丝丽立刻安慰她道,“兰若,你刚才也看到了,王兄一直在那里发呆,突然就走了。我想,他应该是没有看到我们。”
她顿了顿,接着道,“你这么美丽的姑娘,男子见了都会心动,何必妄自菲薄?我保证,下一次王兄看到你的时候目光一定不会移开。”
郭旭拜见阿尔汗的时候,他正在跟察尔汗商议对抗高孝国的事宜。
见他来了,两人也不避讳,继续商讨。最后,阿尔汗突然问道,“子阙,你对跟高孝国大皇子合术和二皇子苏哈联手对付诺柯一事怎么看?”
闻言,郭旭笑道,“说来惭愧,儿子多年经商,对国家之间的战争知之甚少,无法献计献策,只能浅略地说出心中所想而已。”
“但说无妨。”
“刚才听父王和察尔汗将军的对话,儿子可以得知比丘似乎跟合术和苏哈达成了协议,不日就联合出兵,三面包围,置他于死地。”
“的确如此。”
“高孝国欺压比丘数百年,如今能有如此机会削减它的势力,原本是一件好事。”郭旭道,“但天下自古以来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更何况高孝国这三个王子原本就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们或许会为了争夺王位反目,但这也有可能是给比丘下的一个套。至于究竟是哪一个原因,我们并不曾知晓。”
“若是其他两位王子但凡有一个人毁了盟约,跟诺柯亲近,恐怕比丘都讨不了好。”
“既然这样,我觉得倒不如两手准备。”郭旭道,“明面上我们继续推行与合术和苏哈的盟约,私底下倒是可以派高手刺杀诺柯。他手中的财富和兵力最强,突然死去,合术和苏哈自然都会想着收为己用。到时候再找人使离间之计,让他们两人内斗,岂不甚好。中原有一句话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所以务必先从内部瓦解其实力才对。”
闻言,阿尔汗和察尔汗皆笑了起来。他的提议,的确不错。
西域人向来直来直往,如今听了郭旭的想法,终于觉得还是双管齐下比较保险。
阿尔汗笑道,“你这个孩子道无法献计献策,只能浅略地说出心中想法,可这一说出来却是字字在理。”
察尔汗亦道,“子阙王子见多识广,提出的建议果然让人佩服。”
郭旭谦虚地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也不知道是否有用。”
“当然有用。”阿尔汗道,“子阙,你这随口一说当真是让父王刮目相看啊。察尔汗,关于派人去高孝国刺杀诺柯一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要成功。”
”臣领命。“
哪知道郭旭接着道,“不知道将军可不可以安排我跟过去,这样也能为比丘尽绵薄之力。”
他一定要想办法,尽快追上苏恪和百鲤。
阿尔汗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子阙,你虽然有计谋,但却不会武功,不能跟着察尔汗将军的人去。”
察尔汗亦道,“殿下放下吧,我安排的人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妥,殿下不需要涉险。”
“父王”
阿尔汗大手一挥,“察尔汗,此时就这样定下来了,你赶紧回去准备吧。”
话音刚落,察尔汗行了礼就离开了。郭旭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免失望。看样子,自己得想别的办法。
“子阙,父王知道你想为比丘尽力,但并不需要此等方式。”阿尔汗道,“你留在这里,**民如子的君王就好。”
郭旭道,“连为子民以身犯险都做不到,怎么可能**民如子的君王?”
“做一名好的君王,并不是要亲自去犯险,而是平衡。”阿尔汗道,“孩子,你留在父王身边,我会手把手地教你为王之道。”
“父王,我”
阿尔汗话锋一转,打断了他的话,“昨日,我倒是劝你母亲打消了追沈黛黛回来嫁与你的心思。”
闻言,郭旭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样实在是太好了,谢父王。”
“但是,你最近得见我们替你挑选的女子,否则说不定你母妃哪一日一糊涂,那样的念头又升了起来。”阿尔汗道,“父王只是想让你挑选合适的姑娘,绝对没有逼迫你的意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所以你也理解我的心思,如何?”
若是自己一再忤逆他的意思,恐怕会抹了他的耐心。既然不会逼迫,那见见又何妨?到时候自己只说不喜欢,想来也不会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郭旭点头道,“儿子谨遵父王的安排。”
阿尔汗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如此,甚好。”
郭旭想起自己的来意,于是装作不经意间拿出自己的血红色云纹玉佩出来,缓缓道,“父王,为什么这玉佩会成为比丘国王和储君的信物?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传说或者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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