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
“信就有教这一招确实毒辣!照这么下去,信就有教真的会掌控全球的呀!”小虎不由评论道,“是的,师大爷,”朴三贱说道:“信就有教的这一政策已经偷偷推行了二三百年了,现在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了,没有意外的话,神棍们很快就会得逞的。”“马拉巴子的,人类的前景不妙呀!”鲁虎忍不住骂了起来,他接着又关切的问朴三贱:“真的就没有人能在选举中击败信就有教推出的罪犯吗?”“师爷爷,很难呀!”朴三贱忙回答道:“真正肯为国家和民众做出贡献的人,是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当然也无需忏悔什么,信就有教是掌握不了他们什么的,信就有教表面上是分裂了,这就是障眼法,骗世人的,其实上,信就有教在各地搜集到的各种资料,最后都会汇集到总坛,进行整理、分类,哪里有选举,信就有教就会对那些候选人进行调查,身上有屎的,就不管,任由他们去玩,一旦发现出现了他们没有掌握犯罪证据的候选人,信就有教就会立刻对他进行火力全开。”
“信就有教怎么对付他们?”听到这里,小虎急忙问道,“师大爷,神棍对付不能掌控的人一般有两种方法,”朴三贱回答道:“第一,就是利用他们所掌控的一切资源,对那个人进行肆意的污蔑、攻击,将他形容成恶魔,将一切脏水泼到那人头上,令其名声扫地,成为民众公敌,使他不得不退出竞选,乖乖的为信就有教认可的真正罪犯让路,第二,如果遇到了身上没有污点,比较强势,还受群众的喜爱,他们泼脏水没有用的正人君子,信就有教就会露出狰狞的面目,神棍们就会利用他们掌控的证据,要挟亡命之徒对其进行刺杀,直接从肉体上消灭他们无法掌控的人。”“这也太邪恶了吧?”小虎有点不相信的说道。
“师大爷,这种事情在西方太常见了,师侄就给您举两非常有代表性的例子吧!”,见小虎不大相信,朴三贱笑呵呵的说道,“好好,你说吧!”小虎说道,“师大爷,咱先说说第一种情况,”朴三贱说道,他又想了想接着说道:“关于这种竞选,西方人写过不少的文章,容师侄我找一篇非常有代表性的作品,读给您听吧。”“好的。”小虎答应着,朴三贱站起身来,一溜小跑,跑到最西面靠着南墙的书架顶端,抽下一本厚厚的书来,再一溜小跑跑回来,他坐下把书放在桌子上摊了开来,很快就翻找到自己要找的章节。
“师爷爷、师大爷,是这样的,”朴三贱眼望着鲁虎和小虎解释道:“这篇文章是一个叫马克温的花鸡国著名作家写的,马克温在成名后,打算竞选州长,建功立业、服务社会,以实现人生更大的抱负,但他不知道的是没有什么污点在身的他,根本就不符合信就有教和资本阶级的要求,所以他遭到了信就有教以及资本阶级疯狂的围攻和污蔑,最终不得不狼狈的退出竞选,这篇文章就是他结合自身经历,写下的脍炙人口的小说,接下来,小可就为您们二位老人家朗读一下马克温的这篇小说。”“好好,赶紧读吧。”小虎已经不耐烦了,连连催道。
“好的,师大爷,”朴三贱陪着笑说道,接着他清了清嗓子,用洪亮的声音读了起来:“竞选州长,作者:马克温
几个月之前,我被提名为牛州州长候选人,代表独立党与牛啃草先生和马拍屁先生竞选。我总觉得自己有超过这两位先生的显著的优点,那就是我的名声好。从报上容易看出:如果说这两位先生也曾知道爱护名声的好处,那是以往的事。近几年来,他们显然已将各种无耻罪行视为家常便饭。当时,我虽然对自己的长处暗自庆幸,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处传播,总有一股不安的混浊潜流在我愉快心情的深处“翻搅”。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最后我给祖母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诉她。她很快给我回了信,而且信写得很严峻,她说:“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看看报纸吧——一看就会明白牛啃草和马拍屁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跟他们一起竞选。”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没合眼。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经完全卷进去了,只好战斗下去。当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看到这样一段消息,说实在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伪证罪——那就是1863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有34名证人证明马克温先生犯有伪证罪,企图侵占一小块香蕉种植地,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命的唯一资源。现在马克温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竞选州长,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马克温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人民,都有责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愿意这样做吗?”
我当时惊愕不已!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我从来就没有到过交趾支那!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瓦卡瓦克!我也不知道什么香蕉种植地,正如我不知道什么是袋鼠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简直要发疯了,却又毫无办法。那一天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日子白白溜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这家报纸再没说别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句话:“意味深长——大家都会注意到:马克温先生对交趾支那伪证案一事一直发人深省地保持缄默。”备忘——在这场竞选运动中,这家报纸以后但凡提到我时,必称“臭名昭著的伪证犯马克温”。〕
接着是《新闻报》,登了这样一段话:“需要查清——是否请新州长候选人向急于等着要投他票的同胞们解释一下以下一件小事?那就是马克温先生在蒙大那州野营时,与他住在同一帐篷的伙伴经常丢失小东西,后来这些东西一件不少地都从马克温先生身上或“箱子”(即他卷藏杂物的报纸)里发现了。大家为他着想,不得不对他进行友好的告诫,在他身上涂满柏油,粘上羽毛,叫他坐木杠,﹝坐木杠;这是当时花鸡国的一种私刑。把认为犯有罪行的人绑住,身上涂上柏油,粘上羽毛,让他跨坐在一根木棍上,抬着他游街示众。——译注﹞把他撵出去,并劝告他让出铺位,从此别再回来,他愿意解释这件事吗?”难道还有比这种控告用心更加险恶的吗?我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到过蒙大那州呀。〔此后,这家报纸照例叫我做“蒙大那的小偷马克温”。〕
于是,我开始变得一拿起报纸就有些提心吊胆起来,正如同你想睡觉时拿起一床毯子,可总是不放心,生怕那里面有条蛇似的。有一天,我看到这么一段消息:“谎言已被揭穿!——根据五方区的牛扯蛋先生、华脱街的马扯蛋先生和驴扯蛋先生三位的宣誓证书,现已证实:马克温先生曾恶毒声称我们尊贵的领袖猪拉车的祖父曾因拦路抢劫而被处绞刑一说,纯属粗暴无理之谎言,毫无事实根据。他毁谤亡人,以慌言玷污其美名,用这种下流手段来达到政治上的成功,使有道德之人甚为沮丧。当我们想到这一卑劣谎言必然会使死者无辜的亲友蒙受极大悲痛时,几乎要被迫煽动起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立即对诽谤者施以非法的报复。但是我们不这样!还是让他去因受良心谴责而感到痛苦吧。(不过,如果公众义愤填膺,盲目胡来,对诽谤者进行人身伤害,很明显,陪审员不可能对此事件的凶手们定罪,法庭也不可能对他们加以惩罚。)”
最后这句巧妙的话很起作用,当天晚上当“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从前门冲进来时,吓得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门溜走。他们义愤填膺,冲进来捣毁家具和门窗,临走时把能拿动的财物统统带走。然而,我可以手按《神经》起誓:我从没诽谤过猪拉车州长的祖父。而且直到那天为止,我从没听人说起过他,我自己也没提到过他。顺便说一句,刊登上述新闻的那家报纸此后总是称我为“拐尸犯马克温”。
引起我注意的下一篇报上的文章是下面这段:“好个候选人——马克温先生原定于昨晚独立党民众大会上作一次损伤对方的演说,但却未履行其义务。他的医生打电报来称他被几匹狂奔拉车的马撞倒,腿部两处负伤——卧床不起,痛苦难言等等,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废话。独立党的党员们只好竭力听信这一拙劣的托词,假装不知道他们提名为候选人的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未曾出席大会的真正原因。有人见到,昨晚有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进马克温先生下榻的旅馆。独立党人责无旁贷须证明那个醉鬼并非马克温本人,这一下我们终于把他们抓住了,此事不容避而不答,人民以雷鸣般的呼声询问:‘那人是谁?’”我的名字真的与这个丢脸的嫌疑联在一起,这是不可思议的,绝对地不可思议。我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喝过啤酒、葡萄酒或任何一种酒了。﹝这家报纸在下一期上大胆地称我为“酒疯子马克温先生”,而且我知道,它会一直这样称呼下去,但我当时看了竟毫无痛苦,足见这种局势对我有多大的影响。〕
那时我所收到的邮件中,匿名信占了重要的部分。那些信一般是这样写的:“被你从你寓所门口一脚踢开的那个要饭的老婆婆,现在怎么样了?”好管闲事者也有这样写的:“你干的一些事,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你最好拿出几块钱来孝敬鄙人,不然,报上有你好看的。”大致就是这类内容。如果还想听,我可以继续引用下去,直到使读者恶心。不久,共和党的主要报纸“宣判”我犯了大规模的贿赂罪,而民主党最主要的报纸则把一桩大肆渲染敲诈案件硬“栽”在我头上。〔这样,我又得到了两个头衔:“肮脏的贿赂犯马克温”和“令人恶心的讹诈犯马克温”。〕
这时候舆论哗然,纷纷要我“答复”所有对我提出的那些可怕的指控。这就使得我们党的报刊主编和领袖们都说,我如果再沉默不语,我的政治生命就要给毁了。好像要使他们的控诉更为迫切似的,就在第二天,一家报纸登了这样一段话:“明察此人!独立党这位候选人至今默不吭声。因为他不敢说话。对他的每条控告都有证据,并且那种足以说明问题的沉默一再承认了他的罪状,现在他永远翻不了案了。独立党的党员们,看看你们这位候选人吧!看看这位声名狼藉的伪证犯!这位蒙大那的小偷!这位拐尸犯!好好看一看你们这个具体化的酒疯子!你们这位肮脏的贿赂犯!你们这位令人恶心的讹诈犯!你们盯住他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这个家伙犯下了这么可怕的罪行,得了这么一连串倒霉的称号,而且一条也不敢予以否认,看你们是否还愿意把自己公正的选票投给他!”
我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只得深怀耻辱,准备着手“答复”那一大堆毫无根据的指控和卑鄙下流的谎言。但是我始终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就在第二天,有一家报纸登出一个新的恐怖案件,再次对我进行恶意中伤,说因一家疯人院妨碍我家的人看风景,我就将这座疯人院烧掉,把院里的病人统统烧死了,这使我万分惊慌。接着又是一个控告,说我为了吞占我叔父的财产而将他毒死,并且要求立即挖开坟墓验尸。这使我几乎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在这些控告之上,还有人竟控告我在负责育婴堂事务时雇用老掉了牙的、昏庸的亲戚给育婴堂做饭。我拿不定主意了——真的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党派斗争的积怨对我的无耻迫害达到了自然而然的**:有人教唆9个刚刚在学走路的包括各种不同肤色、穿着各种各样的破烂衣服的小孩,冲到一次民众大会的讲台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叫我做爸爸!
我放弃了竞选。我降下旗帜投降。我不够竞选牛州州长所要求的条件,所以,我呈递上退出候选人的声明,并怀着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正派人,现在却成了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讹诈犯的马克温。写于1870年。”鲁虎和小虎爷俩在朴三贱抑扬顿挫、朗朗上口的读书声中听完了马克温的竞选故事,鲁虎不禁哑然失笑,他连连摇头不语,鲁虎实在难以想象声称代表人类先进文明的花鸡国选举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小虎听了也是连连咂舌不已,他吧嗒者嘴说道:“我靠的,这个马克温真是悲催呀!”
一百零七
“可不是吗,师大爷,”朴三贱把书合上,笑着说道:“天真的马克温先生还以为自己会轻松赢得选举呢,他甚至还有不屑于和牛啃草和马拍屁同台竞选的想法呢,您说可笑不可笑,马克温先生虽然是一个著名的作家,但他作为一个身处迷局中的西方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自己的选举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绝大多数西方人都不明白他们的选举是怎么回事,马克温先生以为自己会轻松战胜哪两个劣迹斑斑的对手,但令他寒心的是,他最后居然被所有的报纸共同污蔑成了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而且,他在信就有教和资本阶级掌控的社会中,都无法为自己辩解,媒体都掌控在资本家的手里,他有钱都无法让报纸登载为他澄清事实的文章,更别提没有钱了。
马克温先生错就错在他一身清白,信就有教无法掌控他,才对他进行百般污蔑,逼他退出选举,他要是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以他的名声,信就有教会主动推举他从政的,他反而会大红大紫。马克温先生到死也没有明白,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而且,从那以后,信就有教就提防上他了,始终对他进行污蔑和打压,生怕他会东山再起,终其一生,马克温先生始终无法洗脱别人对他的污蔑和中伤,以至于最后精神崩溃,自己用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个有志之士就这样被信就有教联合资本阶级无耻的绞杀了。”“信就有教和那帮小人就是一群畜生。”小虎义愤填膺的骂道。
“就是的,师大爷,”朴三贱一拍大腿,深有同感的说道:“不管是任何人,敢档信就有教的路,信就有教一定会疯狂行动的,马克温先生只是被泼了一身脏水,还有的人不光是被泼了脏水,他们连命都会直接送在信就有教的手中。”“是吗,师侄?你再好好说说这方面的事!”小虎忙说道,“好的,师大爷,”朴三贱说道:“这就是第二种情况,信就有教遇上了泼脏水无法打倒的人物,为了不让正常人获取权力,信就有教就会出动亡命之徒对这种人下手,用这种毒辣手段阻断有志之士的上升之路,这种事情在西方都烂大街了,动辄就有名人被谋杀,皆因信就有教无法掌控他们,就用把他们从人间抹掉的方式,来搬掉阻挡信就有教掌权的绊脚石。”
“西方太他妈的黑暗了!”鲁虎忍不住说道,“对对,师爷爷,”朴三贱忙答道:“自从信就有教出现以来,神棍们对人命视如草芥,神棍们掌权的时候随意公开处死敢于反抗他们的人,失掉了直接权力后,就偷偷摸摸的把能阻拦他们掌权的人暗杀掉,徒孙给您老人家举一个在西方非常轰动的例子,让您老人家评判一下。”“好的,你说吧。”鲁虎应道,朴三贱急急的喝了两口水,他放下茶碗继续说道:“师爷爷,我们都知道花鸡国的黑人是被当成奴隶贩卖到那里去的,虽然后来花鸡国废除了奴隶制,但黑人的地位始终是极为低下的,历代黑人都为了争取平等、自由而奋斗,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花鸡国出现了一位带领黑人争取权利的杰出黑人,他叫马得金。
这个马得金还是一个低级的信就有教门徒,我们都知道的,西方存在森严的等级,信就有教中也是这样,黑人在社会中的地位低,在信就有教中的地位一样低,根本就无法得知高层的意图,这位老兄在为信就有教推行民主、自由、平等这个信就有教为祸乱世界所开设的后门的时候,他卖力的为信就有教推行这一套,不过呢,黑人本身智力就有点差,再加上他能成为门徒,必定是更傻,否则他也不会被洗脑成为信就有教的门徒,他在替信就有教忽悠大众的时候,也把自己忽悠了,他居然真的相信了什么所谓的自由、平等,他身为门徒居然相信这个,只能说明他真的傻了,信就有教是最没有平等的,所有人都被神棍们分成了无数的等级,他们当然高高在上。
不过也有可能这位老兄平时在教会中被欺压的太久了,所以他渴望自由和平等,不管怎么说,马得金开始卖力的宣扬自由、平等和人权啥的,他本身是黑人,又是个门徒,他的宣扬获得了大多数底层人们的共鸣,人们开始聚集在他的身边,越来越多,他到处为底层人争取平等、自由、人权,专和资本阶级政权作对,这引起了资本阶级的极大愤怒,资本家和信就有教之间是相互合作、利用的关系,没有资本阶级刻意的维护,信就有教早就灰飞烟灭了,这突然冒出来一个门徒四处为资本阶级添堵,资本家们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这个所谓民主、自由就是和统治阶级捣乱的工具,资本阶级自己玩,也就罢了,反正都是自己,谈不上什么捣乱,但别人也插一杠子,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还是掌握底层民众的信就有教门徒,这是要把资本阶级往死里整的节奏呀。
当发觉马得金是来真的,全花鸡国的底层人都为马得金欢呼的时候,资本家们真的坐不住了,他们立刻派代表去信就有教的总坛,质问信就有教的总门徒和高层,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要分道扬镳了,代表咬牙切齿的说,要是那样的话,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看着气急败坏的资本阶级代表,总门徒急忙进行安慰,信就有教当时离统治世界的目标还很远,神棍们还非常需要花鸡国配合他们,尽管对一个底层门徒就能搞乱强大的花鸡国这个事实得意不已,但神棍们知道现在还不是和资本阶级决裂的时候,于是总门徒向代表表示,马得金只是一个底层门徒,不知道信就有教和资本阶级合作的大计,他的行为不是信就有教本身的意思,总门徒向代表保证,马上让马得金停止行动,不再对资本阶级政权添堵,而且信就有教还将永远和资本阶级合作下去。
得到总门徒保证的资本阶级代表松了一口气,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信就有教的总坛。总门徒立刻下令花鸡国分舵的大门徒,让他命令马得金,立刻停止行动,让他到总坛任职,给他授予高位,让他研究和整理如何发动群众的经验,为将来信就有教和资本阶级决战提供理论基础,不得不说,这个一个很高的荣誉,尤其对一个黑人来说,能在信就有教的总坛中出任高位,绝对是空前绝后的,能够获知信就有教的顶层战略和为信就有教决策,是任何一个门徒都终生梦寐以求的目标,这让马得金年纪轻轻就做到了,信就有教对这个马得金还是极为重视的。”“马得金去总坛任职了吗?”小虎入迷的问道。
“没有。”朴三贱回答道,“他为什有官不升呢?”小虎迷惑的问道,“师大爷,就得说这个马得金不够聪明了,”朴三贱笑着说道:“他不但不了解信就有教和资本阶级勾结的情况,他还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他太小看信就有教本身的力量,还有资本阶级的无耻和疯狂了,他觉得有了全花鸡国百姓的支持,现在他根本就没有必要接受信就有教的节制了,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建功立业,带领他的黑人同胞和广大受压迫的底层群众,推翻资本阶级暴政和信就有教愚昧的洗脑控制,总之,这个老兄完全变得狂妄自大起来,不把信就有教和资本阶级政权放在眼里,他打算藉由选举,登上大统领的位置,在花鸡国实现真正的自由、民主和平等。”“就怕不已成功。”小虎耸耸肩说道。
“那是当然了,师大爷,”朴三贱认真的说道:“对于马得金敢于拒绝总门徒的好意,拒不执行总坛的指示,这让信就有教总坛的神棍们勃然大怒,一个破黑人还真给脸不要脸了,神棍们立刻做出了抛弃马得金的决定,总坛指示花鸡国分舵舵主,让他向资本阶级政权解释清楚,说这个马得金已经不受教会控制了,让资本家随意对付。资本家们大喜过望,他们本来还心下惴惴不安,生怕信就有教不履行承诺,现在既然信就有教发话,让他们收拾马得金,资本阶级政权就可以放心的摆弄马得金了,这可是资本家的拿手好戏。很快,资本阶级政权开始全力向马得金反扑了,他们动用政府力量,指使报纸、电视台、广播电台,对马得金进行全方位的污蔑,各种谣言和脏水一齐泼向马得金,就像马克温的小说写得一样,人们想都想不到的各种罪名一齐落到了马得金的头上,资本阶级政权妄图用这一套将马得金逐出历史的舞台,就像他们对付马克温一样。”
“马得金最后退出了吗?”小虎关心的问道,“师大爷,当然没有了,”朴三贱回答道:“要是马得金轻易就退出了,他就不会失去性命了。”“那他为什么能撑住不退呢?”小虎忙又问,“是这样的,师大爷,”朴三贱答道:“马得金和马克温不同,马克温是没有什么实力的,只是名声好罢了,名声被搞坏了,也就失去了竞选的本钱,最后只好退出。但是马得金靠的不是名声和资本阶级对抗,而是凭着被广大人民群众认可的理念,只要马得金能够坚持做群众的代言人,支持大家的诉求,人们在意的是他能给人们带来什么,而不是那些真假难辨的谣言。另外,随着马得金的声望日益高涨,他身边也聚集起一大批的精英人物,加上他只是一个底层的门徒,还是很守规矩的,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些资本阶级政权泼到他身上的脏水,在精英们的出谋划策和大力帮助下,都被他一一化解,他不但没有被迫退出,反而名声更加响亮起来,资本家的这一阴招,在马得金身上失去了作用。”
“那就只剩下对马得金刺杀这一招了吧?”小虎担忧的问道,“是的,师大爷,”朴三贱沉痛的说道:“马得金一旦成功,必定会颠覆资本阶级对花鸡国的控制,也就打乱了信就有教接掌世界的脚步,双方都容不下他了。见资本阶级政权无法用阴谋诡计打败马得金,信就有教于是亲自出手了,一来向资本阶级表示自己和他们合作的诚意,二来向资本阶级展现自己的力量,威慑资本阶级,最后,以惩戒叛徒的行动方式,告诫本教不老实的门徒和教徒,让他们乖乖的听从总坛的命令。信就有教利用掌握的犯罪资料,胁迫并帮助一个罪行累累的罪犯,将马得金当着他的助手的面,枪杀在他下榻旅馆的阳台上,将一个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扼杀在摇篮中,从而堵住了花鸡国底层群众摆脱资本阶级和信就有教控制的道路,直到今天花鸡国已经彻底被资本阶级控制,再也没有人能够挑战资本阶级和信就有教了。”
“哎,真是暗无天日呀!”小虎不禁大发感慨,“可不是吗,师大爷,”朴三贱也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说道:“经过近三百多年的秘密运作,信就有教靠着民主这个大杀器,将好好的众多国家搞乱,然后趁机将资本阶级扶上王座,再利用掌控的资本阶级政权将民主这一套推广到全球,让更多的罪犯掌握更多的国家。在做这个事情的同时,利用被收买的各种专家、学者、教授,各种组织圈养的走狗们,将信就有教伪造出来的古文明,当成金科玉律一般宣扬到全世界的大街小巷,无耻的为信就有教来背书,为信就有教将来统治整个星球扫清障碍,哎……。”
说道这里朴三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整个世界上,也只剩下寥寥数个国家信就有教还没有完全控制了,而且这少数几个国家中,也充斥着数量众多信就有教特别选就的罪犯,还有众多的走狗和带路党为信就有教,来为西方摇旗呐喊,我们这个星球前途堪忧呀!”听完了朴三贱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良久不语。最终,还是鲁虎打破了沉默,鲁虎盯着朴三贱问道:“难道,信就有教后来伪造出来的古哀哀假文明,就真的没有破绽吗?真的就能弥补古拉拉假文明的明显漏洞吗?就没有人对假造的古哀哀提出质疑吗?”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