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天就快黑下来了,三人聊得正高兴呢,老仆人进门恭恭敬敬的对不意思教授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给两位尊贵的新龙国客人准备的客房也收拾好了,三人这才发觉太阳都快落山了。不意思教授于是吩咐老仆人领爷俩先到客房看一看,然后再到餐厅吃饭,爷俩谢过不意思教授,就随老仆人到了客房,客房位于二楼的西侧,客厅、卧室、浴室样样齐全,客厅和卧室布置的豪华、典雅,阳台上摆满了鲜花,被褥都是全新的,爷俩非常满意,他们把包和个人物品放进卧室床头的柜子里,然后又随老仆人下到了一楼的餐厅里。
中年女仆已经把餐桌收拾好了,放满食物的餐车已经推到了餐桌旁边,爷俩刚坐下,不意思教授也来了,坐好后,老仆人和中年女仆就开始给他们上菜,不意思教授照例是先闭上眼喃喃自语,爷俩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拿起刀叉就动手,西餐讲究的是营养,不管味道,爷俩勉强吃饱了,总比吃泡菜强,不意思教授请爷俩喝酒,鲁虎赶紧谢绝了,说不会喝酒,小虎初到大寒碜城,也不敢放开,他怕喝醉了露馅,也说不喝,不意思教授也没有强求,他就自斟自饮起来,吃完饭,天就黑了下来,不意思教授说一会他要参加一个聚会,他问爷俩愿不愿意一起参加,小虎大声说好,他巴不得呢,鲁虎也想见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不意思教授说车子一会就到,他要去三楼化妆,建议爷俩也回房间,洗个澡收拾一下,爷俩知道教授要去戴面具了,他们回到二楼的客房,爷俩草草的洗了一个澡,老仆人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礼服,礼服也是新买的,非常合身,不得不说老仆人还是很有眼光的,穿上礼服都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倍感精神,收拾好以后,他们来到楼下客厅,教授还没有下来,老仆人殷勤的为俩人斟上了茶水,女仆摆上了点心,他们坐在沙发上喝着等茶等教授下来。过了老大一会,穿着礼服的不意思教授才从楼上下来,老态龙钟的不意思教授又变成了,神采奕奕、满面春风的不意思教授,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满面红光,仿佛年轻了二三十岁,把个老仆人看得两眼放光,充满了羡慕,爷俩一齐夸不意思教授显得特别年轻,不意思教授高兴的哈哈大笑,他一手拉着鲁虎,一手拉着小虎往院子里走去。
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小区里各种灯光全开,亮入白昼,院子里停着一辆花鸡国出产的黑色豪华乐啃牌大轿车,身穿黑色制服,头戴大檐帽的司机垂手站立在轿车旁,他是一个南树国人中年人,个头不高,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看见教授过来,他恭恭敬敬的对不意思教授鞠了一个躬,然后为教授拉开车门,不意思教授先上了车,爷俩随后,他们上了车后,司机关上了车门,回到了驾驶座上,把车发动开了起来,老仆人和女仆,弓着腰目送大轿车离开院子,大轿车开出小区,顺着大寒碜城繁华的街道向西开去。
这辆车内部宽敞、豪华,后面两排座位相向而立,不意思教授坐在前座面向后,爷俩坐在后座,宽敞的车内还有一个小吧台,透明的柜子里装着各种酒和饮料,还有一个唱机,不意思教授挑了一张碟片放进唱机中,很快就传出来女声西洋歌曲,低回婉转,颇有一番韵味,不意思教授打开酒柜,拿出一瓶葡萄酒,三个酒杯,他为每个酒杯斟了半杯酒,他端起一杯对爷俩举杯示意,小虎过去吧台,一手一杯把酒端过来,鲁虎接过一杯,他们一起举杯示意,小虎大大的喝了一口,鲁虎小心的喝了一口,一股浓烈的酒味直灌入喉,鲁虎不是太喜欢,小虎到是很喜欢。
看着豪华的轿车,小虎羡慕的问不意思教授花了多少钱买的,不意思教授哈哈大笑,他得意洋洋的说,他不用花钱,这车子是他儿子的,现在他的三个儿子轮流伺候他,每人一个月,他什么时候用车,就由仆人联系他的儿子派车过来,这些日子轮到二儿子伺候他,所以这辆车是二儿子的。小虎羡慕的直咂嘴,他对鲁虎嚷嚷着,要鲁虎也想法收个有钱、有权的南树国干儿子,他也好跟着沾沾光,不意思教授听了大笑不已,连夸小虎聪明,鲁虎听了不由连连摇头,他拿这小子没有一点办法。
鲁虎问不意思教授要到那里做客,不意思教授说今天晚上,花鸡国驻南树国的大使即将卸任回国,举行告别宴会,小虎一听兴奋不已,花鸡国的大使可是南树国的太上皇,能够接触到他,绝对可以获得南树国的详细资料,鲁虎却感到有点紧张,他对不意思教授说,花鸡国人的聚会,他们两个新龙国人参加不太合适吧,不意思教授连连摆手说没事,不光独花鸡国人参加,估计西方驻南树国的官员和家属都会参加的,他让爷俩放心,绝对没有事,他还保证他们会被宾客们喜欢的,听了不意思教授的话,鲁虎才放下心来。
大轿车在大寒碜城灯火通明的街道上飞驰,大寒碜城的夜景和平城绝不相同,平城天黑后只有部分街道和建筑亮着灯,街上即少车辆,也少行人,大寒碜城就不一样了,整个城市灯火通明,所有的楼房都亮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街上车水马龙,每每拥堵不堪,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凉爽的晚上比白天还要热闹,相比北树国人单调的衣着,南树国人穿着五颜六色,男女打扮时髦,两个国家虽同处一个半岛,但仿佛是处于两个星球一样,鲁虎看了不禁感慨万千。不意思教授告诉爷俩,大使的官邸位于大寒碜城的西郊,是一个非富即贵、戒备森严的地区,没有特别许可,外人是很难进入的,整个地区都有花鸡军把守,他对爷俩说到了那里不要乱走,跟着他就行,免得出什么麻烦,爷俩答应下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到了目的地,一接近这个地区,就显示出了紧张气氛,路口出现了武装守卫,荷枪实弹的花鸡军随处可见,车辆和行人骤减,隔不多远就有检查站检查车辆和行人,他们的座车也不能例外,不意思教授也需要亮出证件,爷俩好在有花鸡军的基地通行证,加上不意思教授的担保才被放行,过了外围的层层岗哨,深入到里面,荷枪实弹的军人减少了,但多了穿便衣的特务,他们三三两两、随处可见,武器或明或暗,有的牵着狼狗,对行人和车辆充满警惕,安保如此严厉,没有特别许可,任何外人都是无法进来的。不意思教授感慨的对爷俩说,之所以自己不愿意住在这个花鸡国和西方人扎堆的地方,实在是因为不好接触外人,无法展开研究,他才让他儿子给找了现在他住的地方,以前他也是住在这里的。
等接近大使官邸的时候,车辆多了起来,都是来参加宴会的,军人一下又多了起来,几乎把整个大使官邸和附近的房子都包围起来,还出现了坦克和装甲车,炮口和枪口都对着车辆,大轿车跟随其它车辆慢慢前行,在通向大使官邸的路口停了下来,车辆不允许进入官邸,宾客们都在这里下了车,爷俩也跟随不意思教授下了车,大轿车随即继续向前,开去指定的停车场停放,他们一下车,就有四五个军人围了过来,把他们围在中间,这让爷俩平添了几分紧张,领头的中校显然认识不意思教授,他笑着和不意思教授打招呼,不意思教授也热情和他打招呼、拥抱,虽说是老熟人,但中校仍然仔细的检查了不意思教授的证件还有邀请函,他又仔细检查爷俩的证件,又让人仔细的搜了两人的身,不意思教授向中校保证爷俩没有问题,中校点头示意随从为三人登记,他又去检查新来的客人了,看通过了检查,三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登记完后,他们一起向大使官邸走去。
六十七
花鸡国的大使官邸坐南朝北,位于一座小山的前面,占地甚广,大门口站满了荷枪实弹的花鸡军,他们又仔细的检查了他们一遍,才放他们三人进去,大使官邸建在山脚的高地上,五层宫殿式建筑高高的耸立在人们面前,一条二三百米长的柏油路笔直的通向官邸,道路两旁的院子里是各种高大的树木和草坪,武装警卫和便衣特务散布各处,整个官邸和院子被灯光照耀的亮如白昼。爷俩随着不意思教授走到官邸前,又登了几十级台阶,才来到官邸的大门,官邸的两扇青铜色大门和两边的小门都关闭着,大门两边分别站着一个穿着正规礼服的持枪花鸡军,他们站的笔挺,面向前方,目不斜视,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年管家带着门童在门口迎候客人,他显然认识不意思教授,他热情的和不意思教授打了招呼,然后示意门童为他们拉开了大门,请他们进去。
一进官邸大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里面的空调开得十足,这让爷俩都松了一口气,穿着礼服尽管非常精神,但在夏天也很难受。四五栋台阶下,是一个宽广的大厅,整个大厅富丽堂皇、奢华大气,大厅顶上一排六个大枝型吊灯,把大厅照的和白天一样明亮,大厅的两端分别有旋转楼梯通向楼上,数百名宾客散布在大厅中互相交谈,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穿着白色礼服的侍者用盘子托着酒和饮料穿梭其中,一下台阶,不意思教授叫住了一名黑人侍者,他从盘子里取了一杯酒,鲁虎取了一杯饮料,他不想让小虎喝酒,就也取了一杯饮料递给小虎,小虎耸耸肩接了过去。
大厅里的男宾客几乎都身着礼服,女宾客则是穿着五颜六色了,一个个袒胸露背,很是开放,小虎是小孩也就罢了,但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鲁虎却感到很不自在,她们的穿着一点都不符合龙国的传统。爷俩跟着不意思教授往里走,许多人都认识不意思教授,纷纷和教授打招呼,但更多的人将眼光投在了爷俩身上,他们交头接耳的猜测爷俩的身份,他们刚向里面走了几步,靠近大厅南侧的地方就传来了大声的讲话声,人们都驻足向南面看去,只见一个中年人站在一个靠着楼梯搭建的台子上,两手扶着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排三个话筒,他用充满热情的语调大声的讲着话。
宾客们纷纷围拢过去,爷俩和不意思教授也凑了过去,台子上的主持人还在热情洋溢的大声说着,鲁虎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他俯下身来问小虎说的是什么,小虎边听边把嘴凑在鲁虎耳边小声的为鲁虎翻译,他说那个主持人在大大的夸奖花鸡国驻南树国的大使皮脸厚先生,在任期内成绩斐然,不但维护了众多西方人和西方企业的利益,还把南树国更加紧紧的捆绑在了西方的身上,成功的将南树国彻底推向了新龙国的对立面,成为西方人和新龙国对抗的排头兵,使得新龙国整合本地区的努力大大受挫,实实在在为花鸡国和西方立下了大功,接着,他又用高亢、热烈的语气让大家欢迎皮脸厚先生上台讲话。
一众宾客们都热烈的鼓起掌来,和着掌声,一个大胖子走到了台上,他穿着黑礼服,小腹高高的隆起,把礼服崩的紧紧的,鲁虎真担心扣子会崩掉下来,他满脸肥肉,红光满面,喘气呼呼有声,他的头发掉了快一半了,露出了铮亮的头顶,看模样得有六十多岁了,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传统晚礼服的女人,也有个五六十岁了,应该是大使夫人了,但她却一点也不胖,高高瘦瘦的,一脸憔悴。皮脸厚大使拖着沉重的身子走上台后,热情的和主持人握手又加拥抱,搞得很是肉麻,随后他站在了讲台前,主持人和大使夫人站在他的身后,宾客们的掌声停歇下来,整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大使在台上呼呼的喘气声,大家都屏息静气的等待着皮脸厚大使的讲话。
皮脸厚大使微笑着向众人致意,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鲁虎忙又俯下身让小虎翻译,小虎小声的对鲁虎说,皮脸厚大使先感谢了大家来参加为他告别而举行的聚会,接着他讲起了花鸡国现在已经完全驯服了南树国的领导人,花鸡国可以随意摆布南树国人,花鸡国人和西方人在南树国就是奴隶主般的存在,无论谁随意发个话,南树国人就会乖乖的把他们的妻子和女儿送给他让他玩弄,而且还会给出辛苦钱,皮脸厚这话一说完,在场的男宾客都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每个男人都得意万分,但女宾客们都没有笑,连同大使夫人,都面有不平之色,鲁虎听了小虎的翻译,不禁连连摇头,他心说这个大使有点不靠谱。
接着,皮脸厚大使又云山雾罩的吹嘘了自己一番,说他已经为花鸡国和西方将来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脸皮之厚,让人不得不服,众人又是热烈的为他鼓掌喝彩,最后,他说让在南树国的花鸡国人和西方人都放心,他虽然离开了,但新的继任者会马上到来,新的大使会像他一样,继续将南树国玩弄于股掌之间,大家可以心安理得的在南树国赚钱享受,享受在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做奴隶主的享受,皮脸厚大使讲完后,全场响起来持久热烈的掌声,大家无论男女老少都咧开了大嘴欢笑,人们涌上台去,纷纷和皮脸厚握手、拥抱。
爷俩也随着不意思教授向前,皮脸厚大使显然和不意思教授很熟,他们热烈的握手加拥抱,互相问候,但他转脸看到跟在不意思教授身后的爷俩后,脸一下拉了下来,他皱着眉头埋怨不意思教授说,他不应该将南树国人领到这个聚会上来,这是西方人的聚会,再说了,他的讲话要是让南树国人传出去,会打击到南树国人的自尊心的,会影响到他们和新龙国对抗的信心,皮脸厚大使气呼呼的话,声音很大,人们一下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盯着不意思教授和鲁虎爷俩,不意思教授有点尴尬,他先是打了一个哈哈,接着就问皮脸厚大使,说他凭什么认为鲁虎爷俩是南树国人呢?
皮脸厚仔细的打量着鲁虎爷俩,台下的众人也盯着爷俩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皮脸厚大使看着脸色自若的爷俩不禁疑度丛生,他现在看爷俩确实不像南树国人了,南树国人没有一个敢和自己面对面站着的,哪怕是南树国的大酋长,都得乖乖的给自己鞠躬、赔笑,他心头激灵一下,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指着鲁虎,结结巴巴的说道:“难道他们是……他们是……。”他说了好几次,也没有说出来,不意思教授傲然一笑,他指着鲁虎大声的对皮脸厚大使说道:“大使阁下猜的一点不错,这位就是来自新龙国的鲁虎教授。”他自作主张把鲁虎称为教授,听了不意思教授的介绍,皮脸厚大使和台下的宾客一齐大大的“啊!”了一声,交头接耳的声音一下大了起来。
看着众人一脸的惊愕,不意思教授更加得意,他一把拉过小虎,让小虎面对众人,他提高了声音大声的说道:“而这一位,就是鲁虎教授的大公子,鲁小虎公子,就是他,把我们所向无敌的粘毛赖中士轻松击败,打晕过去。”小虎其实赢得非常凶险,不意思教授却说的相当轻松。不意思教授话音刚落,台下一下子炸了锅,叫嚷声四起,皆因为那个粘毛赖中士太有名,他被一个新龙国的小孩击败,已经被传上了天了,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这几天的大寒碜城,一直都流传着小虎和粘毛赖的较量故事,他们都没有想到小虎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人群“呼啦!”一声围了过来,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所有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和鲁虎、小虎握手,他们热情的和爷俩握手交谈,鲁虎不懂鹰屎语,只好礼貌的微笑、点头,小虎则是大大咧咧,同大家亲切交谈、问候,小虎受到了全场的欢迎,尤其受到了西方女性的宠爱,她们纷纷把小虎拥在怀中,并对小虎的脸无情轰炸,不一会小虎的脸上就印满了口红印,小虎被搞得满脸通红,那些女性们则是毫不掩饰的“咯咯”娇笑,皮脸厚大使拉着鲁虎连连问候,不意思教授为他们翻译,他们亲热的交谈了好大一会,皮脸厚大使大声的宣布晚会开始,随即,台子边的乐队演奏起来,人们一对一对的跳起舞来。
鲁虎爷俩和不意思教授走到大厅的墙边,为大家让出场地,靠墙边摆着沙发和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水果和点心,他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人们跳舞,人们跳的是交谊舞,鲁虎即不会也看不懂,小虎刚坐下,摸起一个苹果啃了没有两口,一个身材高挑,和小虎差不多岁数,金发碧眼的女孩,来到小虎的面前,身子微蹲,伸出一只手来,邀请小虎跳舞,看着别具韵味的西洋女孩,小虎不由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转头去看鲁虎,鲁虎对他说,要是会跳,就去跳一会,要是不会跳,就和小姑娘说不会跳,别不懂装懂,下了场又不会跳,丢了新龙国的人。小虎一听,大喜过望,舞会一开始,他就让赛虎赶紧查找跳舞资料,现在都差不多融会贯通了,就差实践、锻炼了,他听了鲁虎并不反对,他把苹果一扔,蹦起来,先按照资料的介绍,像模像样的对着女孩鞠了一个躬,接着,拉起女孩的手,走向舞场。
人们一直注视着他们爷俩,见小虎接受了女孩的邀请,来到了舞场的中央,连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散了开来,让出了大片的场地,看小虎如何的跳舞。小虎将赛虎传过来的资料又快速的运行了一遍,他一把把女孩拉到怀里,接着和着高亢的音乐声把女孩转着圈推了出去,围观的众人轰然叫好,小虎信心大增,他借着资料合着音乐,自由发挥,完全像个数十年的舞场老手一样,把节奏掌控的恰到好处,满场都是他和女孩优美的舞姿,一曲终了,围观的众人由衷的为二人鼓起掌来,小虎和女孩手拉手一齐向四周鞠躬答谢,女孩兴奋的满脸通红,他搂过小虎,大大的亲了一口,然后飞快的笑着跑去她母亲的旁边了。
小虎得意洋洋的回到鲁虎身边坐下,不意思教授连夸小虎舞跳得好,都快赶上他年轻的时候了,听了这话,三人一起哈哈大笑,音乐声响起,宾客们又跳了起来,又有一个大姑娘来邀请小虎跳舞,鲁虎见小虎丢不了人,就挥手让他自便,小虎乐得锻炼他的舞技,马上接受了邀请跳了起来,不意思教授建议鲁虎也去跳一个,鲁虎听了直摇头,他老老实实的对不意思教授说自己从来没有学过跳舞,贸然下场,会出丑的,不意思教授也就不再劝他跳了,他邀请了舞伴跳了起来,把鲁虎一个人扔在了墙边,一众西方女性都对鲁虎有点畏惧,虽然跃跃欲试,想邀请鲁虎跳舞,但见鲁虎赖在沙发上不肯动弹,她们只好打消了念头,都盯着小虎,一个跳完,另一个立马接着邀请,小虎都回不到鲁虎身边,跳了一曲又一曲,小虎特别改造过的身体也不知疲倦,反而越来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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