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的,镇魂珠有着神秘特殊的力量,怎么能让她死去呢?
郑昀帆这样想着,突然就笑了,笑容还是那么阳光和善,“沫溪,我会让你活下来的。”
他把镇魂珠放进夏沫溪的嘴里,用法术让她强制性的服下,只是夏沫溪服下镇魂珠后,一切就都变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出现的变化,一股浅蓝色的暗流在他的体内流动着,再接着,从他的身体散发出来。
夏沫溪同样,她的身体也产生了这种奇妙的变化,就好像什么东西消失了一般。
郑昀帆能感受的到,他的法术正在一点点的流逝,留都留不住。
法术消失了。
真的消失了。
从夏沫溪吃掉镇魂珠的那一瞬间,法力就奇迹般的蒸发了,随着镇魂珠一起不复存在。
不过没关系,郑昀帆倒是觉得轻松不少,只要夏沫溪还活着就好,他现在也不敢奢望那么多了。
郑昀帆把夏沫溪横抱起来,开车回到了自己住的别墅。
医院。
刚刚从急救室里推出来的齐欧腾仍然处于昏迷之中,他的手指却还是微微的张开,似乎想拉住什么。
坐在床边的齐知君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掌上,就被他紧紧的握住,完全就是一种反射性的状态,他明明都是昏迷的,潜意识却还是那么清楚。
齐知君突然很羡慕夏沫溪,为什么她就有那么好的命,为什么齐欧腾你就那么爱她?
或许这就是命吧!
她这辈子什么都拥有了,却唯独不能拥有他,就连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也只能在他意识不清的情况下。
不过能这样被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齐知君已经很满足了,就像拥有了全世界那样。
“欧腾,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如果你醒过来可能就会说我了吧?”
齐知君凝望着他紧锁的眉头,声音略带沙哑的说着:“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在你刚刚来我家的时候。”
还那是一个阳光温暖的早晨,父母把他领养回来,她很喜欢他酷酷的外表,一直缠着他玩。
对于那些有他的记忆,齐知君总是记得特别清楚,就像是无法磨灭的记忆一般。
多少次,她在美好的梦中回忆那个充满阳光的早晨,在他们初见的时候,是多么的美好,她总是觉得,如果时光能永远停在那一刻就好了。
“其实我想要的并不多,可我却偏偏得不到,你说如果我去整形成了夏沫溪那个样子,你会不会喜欢我呢?或者说是要对我的感觉好一点,不再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呢?”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其实真的有过这样的打算,但她却又奢望齐欧腾能真正的爱上她,而不单单只是一个替身。
她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他精致冷厉的额头上,把他皱着的眉头柔了柔,还一边说着:“如果你总是这样皱着眉头,会不好看的。”
无眠的夜晚,她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他的床边说了很多话,把她这么多年想说的都说了出来,但也不过是一个人的独白。